饶他!”
“就是就是!”谢孝林气哼哼地道,“要是我,就把他关进大理寺的刑房里,也让他尝尝我们大理寺刑具的厉害!”
连信年轻气盛,最是忍不住气,说道:“什么时候陛下用不着他了,我第一个杀了他!”
叶成德也颇为生气,他又问:“那姑娘人呢?可安置好了?”
连信道:“还在许大夫那儿,他借口伤重,给扣着不放,不会让魏昭把人给带走的。等她伤好一些,我去问问她家中还有什么亲戚,给她远远地送走,不让魏昭找到她便是。太可怜了,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三个人商量一番,便一起前往福运酒楼。
这隆运酒楼背后的大老板是个有钱的主儿,酒楼刚开张的这几天请的都是城里最漂亮的舞女和歌女,十几个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台上又唱又跳,光是看这歌舞就不虚此行。
当然,对一家酒楼而言,菜品也是极重要的。隆运酒楼的厨子个个都是十年以上的老师傅,做菜的手艺没的挑,赶上开店特惠,还送小菜。又是美食又是美人,这让隆运酒楼的生意异常红火。
魏昭做东,早早来酒楼等着了。因为要看歌舞演出,他没订包间,就在大堂里坐着。一边等,一边看台上的姑娘们唱唱跳跳,他还没见过这样的表演,一时看得兴起,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
叶成德一行人来到的时候,正看到魏昭“色眯眯”地盯着台上的姑娘们看,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无声地走到他跟前坐下。
这三人认定他是个好色之徒,而且生性残忍,现在看到他的一举一动,都觉得别有深意。
魏昭注意到三人到来,指了指台上一个紫衣的姑娘,“那姑娘太好看了。”
三人顺着他所指看向台上。
连信忍不住点头,“你眼光不错,确实这紫衣姑娘是最漂亮的一个。她腰真细,皮肤真白。”
魏昭也点头,“确实,她腰很细,皮肤也好,跳起来特别好看。”
叶成德和谢孝林同时交换了一个眼神。
明明魏昭和连信说的是一样的话,但在他们耳中听着,却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连信的话让他们觉得很正常,这就是一个年轻男人对漂亮女子的爱慕。
而这话从魏昭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
二人的想法
一致:这小子的下一个目标是这个紫衣姑娘?
畜生啊!人家只是来跳个舞,出来赚个辛苦钱罢了,你竟然对她起了这种龌龊的想法!
连信正是年轻,家里又没有妻妾,只看得脸色潮红,尤其是对那个美丽的紫衣姑娘,一时间竟有些意乱情迷。
他小声道:“听说这些卖艺的姑娘,有些……其实也是卖身的。只是不知道这紫衣姑娘……”
谢孝林忍不住咳了一声,“你胡说什么呢?官员是禁止嫖的,你不知道吗?大理寺执掌律法,你可不要明知故犯!”
连信连忙道:“我就是说说……”
魏昭却只是觉得这姑娘跳舞好看,倒也没有别的想法。他听连信这样说,接口道:“我看这姑娘跳得极好,像是个正经的卖艺的,并非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我倒是觉得这样才好。”
他觉得这姑娘的舞技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想来是极注重于此道才有这样的技艺。若她只想以色相来吸引嫖客,练不出这么极致的舞技。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想到自己是来请吃饭的,便招呼店小二,“点菜!”
谢孝林却皱起了眉头,望向叶成德。
果然,魏昭更喜欢良家女子,对本来就卖身的女子没有兴趣。之前被他打成重伤的那姑娘,不就是因为不从,才会落得如此下场的吗?
小二带着一脸笑,“客官吃什么?”
魏昭对吃的并不十分挑剔,问了一下在座的客人想吃什么,便随意点了几个菜。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