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死牢,没有朕的允许,不允许任何人探视,朕今后要亲自审问,可明白?”
那两位侍卫低着头单漆跪地,一拱手,齐声道:“遵命!”
江有义倒是缓了一口气,看来还没到杀自己的时候。
莫麟渊上前一步,待要说话,却最终并未说出口。
罢了罢了,到底是自己欺骗他在前,江有义自我安慰道,只盼他与他父亲能够和和睦睦,不要心生怨恨。只要不产生心魔,莫麟渊这条任务线也算是完成了一半,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两个侍卫得了皇上的命令,上来就架起她,那二人的步子极快,江有义的步伐小,几乎是被他们拖着出去的。
出了殿门,却没见到给她施符咒的那位尚公公和小豆子。
她的双腿被那高高的门槛撞得生疼,忍不住哎哟一声道:“嘿!两位壮士,小的腿快要折了,您二位可否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这两个侍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根本不搭理她,像架起小鸡仔似的脚下生风,走得更快了。
江有义气得吼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能在您二位眼皮子底下跑了不成?我自己可以走的,我不喜欢这样被人架着!!!”
终于,左手边那位终于开口了:“姑娘莫要为难我等,皇命不可违。”
嗯?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两个侍卫都比江有义高出许多,江有义努力地转着脑袋向左边那人看去!
果然,此人正是当初在清妃的永春宫里见到的那个大块头侍卫!
真是有缘啊,又落到了此人手里!
江有义笑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大块头侍卫一脸“并不想见你”的表情。
右手边的侍卫仿佛听到了什么神奇的事,忽然开口道:“兄弟,你认识她?”
接着想了想,好像觉得刚才那句话没有表达出自己八卦的意思,又追问道:“你俩什么关系?”
大块头侍卫道:“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曾经一面之缘罢了!”
这俩人一问一答,却并不耽误脚上功夫,江有义被拖着实在难受,脱口而出道:“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您还记得不,第一次见面永春宫清妃娘娘差点就将我俩配做一对……再说,您看您每次见我都是要抓我,就不能可怜可怜让小女子自己走,这样拖着多没面子。”
右边的侍卫听得好笑:“哟呵,你这姑娘可真有意思。一个进死牢的犯人,还要面子呢!到时一刀咔嚓下去,别说面子没了,一整个脑袋都得糊上灰。”
随后又道,“不过说真的,范兄,您这怎么又跟这姑娘扯上关系了?你忘了玥欢了?明眼人可都看得出来她对你的情意啊,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再说了,这女子咋咋呼呼的,模样也比不上玥欢半分,也不知清妃娘娘怎么想的,照我说你和玥欢都是在她宫里,赐个婚就那么难?还非得搞这一出,想不通!”
“住嘴!虽说我们被调回了皇上身边,说话可更要注意分寸,以下犯上可是会押入死牢的。”说罢,那大块头侍卫看了看江有义。
另一个心领神会,不再言语。
江有义偏向左边大块头侍卫道:“您贵姓范是吧?范兄台,跟您打个商量,实在不行,您弄个神索将我的手捆住,让我自己走,这我也是接受的。”
范侍卫果然脚步缓了下来,他看了看女子的双足,隐隐有血色渗出,想起当时她在永春宫的情形,那会儿惹了清妃娘娘尚且逃过一劫,这次惹怒了皇上,想必是九死一生了,当下略微动了恻隐之心。
“你的脚可还能走?”
江有义连连点头:“能能能,我可以!”
“劳烦谢兄弟将她双手捆住,你我二人牵着她也不算渎职。这也快到宫门口了,一会儿上了囚车便没事了。”范侍卫道。
谢侍卫停下叹了口气,道:“唉,看在范兄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