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黑暗的夜色中,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凤清欢的窗前。
是夜影!
他按着凤清欢的吩咐,把事情已经办妥了,前来复命!
夜影轻轻叩响木窗,人还未进屋,却借着微弱的烛光发现,客房的地上躺着一个人。
还是个男人,身着红衫长袍。
他不正是……傍晚吃饭时调戏凤清欢的窜天鼠吗?
夜影眸底瞬间燃起浓浓戒备,大手落在腰间的剑柄,压低了嗓音:“大妃,这个淫贼怎么会在这儿?”
凤清欢躺在床榻上,和衣而眠。
她睡得很浅,当夜影轻轻叩响木窗时,她就惊醒了,轻声应:“这个人我留着他有用。”
夜影抿紧了唇,这才从怀里掏出了仿制的蚀魂镜,恭敬交到凤清欢的手中。
“末将找的熟悉的铁匠,按照大妃的图纸连夜打造的,因为时间紧迫,相比真正的蚀魂镜,工艺还是粗糙了些。”
凤清欢拿在手里,细细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是仿造品,自是不能和真品相提并论,但若用来唬那些江湖中人,已经绰绰有余。”
说话时,她的眼神冷冷扫过躺在地板上毫无知觉的窜天鼠,眸光冷魅,杀机更浓。
“夜影,把他的衣服扒了,明早……咱们就等着看一出好戏!”
没过多久,天色便亮了。
光溜着身子的窜天鼠,在客房里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冰凉的身子冷得直颤,喷嚏一个接着一个。
他懵懵地环望四周,脑海里闪过昨晚最后的画面,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是在小美人的房间里。
可是小美人,人呢?
客房里除了光溜溜快被冻成死鱼的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窜天鼠冷得直啰嗦,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慌慌张张的将零散落得一地的衣裳,一件件穿到身上。
可他死活也找不到腰带,里三层外三层零星吊散,模样看起来十分狼狈。
窜天鼠从凤清欢的房间里仓促逃了出来,脑子里依然是一团雾水,他始终想不起昨日自己进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窜天鼠正要拔腿回自己的客房,却闻一声厉喝:“站住!你鬼鬼祟祟从我家大小姐的房间出来,究竟做了什么?”
怒吼之人正是夜影,他嗓门之大,足以让客栈上下三层的客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还是清晨,但素来警惕的江
湖中人,大多都被惊醒。
有不少人从房间里探出头来,打探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窜天鼠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出门就被人给撞见了。
他眉头紧蹙,低声警告:“小子,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大爷我可就不客气了。”
夜影冷哼一声:“无耻之辈,老子今天倒是要领教一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下一步,他已经擒住了窜天鼠的衣襟。
窜天鼠也蓦地伸出手,一记锁喉探向夜影,出手快如闪电,敏捷有力。
但当他伸出手时,没系腰带的衣裳全数散开。
夜影不失时机,出手朝他的肚腹攻去,灵力涌动,猛地一记拳头。
窜天鼠便狠狠地挨了一拳,整个人重重跌落在地,衣衫零散,模样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女声传来——
“窜天鼠,你这一大清早的就让人捉奸在床,你不嫌丢人,也别吵扰别人睡觉啊!”
白娇娇一大清早被扰了清梦,可没好脸色给他看。
窜天鼠在夜影手里吃了瘪,这会儿又被白娇娇训斥,心里就像被一团棉花堵着发慌。
若说他真的偷吃了腥倒也罢,可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但是,他窜天鼠行走江湖采花无数,就算记忆全无,凭着对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