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腰间慢慢往上滑走,停在肩边,顺着好看的线条,攀上她清秀的耳,抚着她滑嫩的脸颊,最后,停在她仍旧红肿的唇上。
“昨晚弄疼你了。”夜北冥很是歉疚。
某根心弦,不受控制地被人撩拨,小心肝也莫名其妙地颤了两下。
螓首低垂,洁白贝齿轻咬下唇,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带着小小的委屈和不甘。
夜北冥轻笑,头微微向前,主动送上他的薄唇。
“给你机会,咬回来,本王保证不躲……你想咬多久都行……”
气氛暧昧到不行,空气中飘散着墨竹清香,恍惚间,迷人心智。
萧雨瑟脑子有点乱,像是被人喂了迷魂散似的,有点晕晕乎乎。
她本能地应了一声,正要低头去咬,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主子,这次袭击可能跟东宫……”夜影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他急着想汇报自己查到的惊爆消息,赫然看见暧昧一幕,怔在原地,傻呆得不知进退。
萧雨瑟猛然惊醒,她疯狂地从夜北冥的身上跳下来,一阵风似的逃跑了。
夜北冥意犹未尽,双手还保持抱着她的那个姿势,扭头,冷眼瞪着撞破他好事的夜影。
夜影只觉得自己被人千刀万剜,万劫不复……
“王上……我……我不知道……你们在双修……”
我不知道你这么快就要得手了啊!
夜影的内心是委屈的……
夜北冥魇足地笑笑,今天他心情好,便不再与夜影计较。
“你刚才打探到什么了?”慢悠悠地起身,开始调息。
为了哄萧雨瑟,吐得那些血,是真材实料。之前煞气反噬,身体受损也不是开玩笑的。再不赶紧调息运气,运转灵力护体恢复,就真的会伤重不起。
夜影连着大口呼吸了十几下,才勉强镇定下来。
“回王上,这次袭击,是东宫安排的。前几日,有个神秘女子去了太子府,应是她暴露了咱们的据点,故意让人火烧院子,然后再在路上袭击……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夜北冥调息完毕后,身体顿觉清爽许多。
他斜靠在床榻边,自饮一杯酒后,才懒洋洋地说:“那个白衣女子,是来杀本王的。”
夜影恭敬地立在那里,没有接话。
夜北冥还在沉思中……
“易容术了得……她能把欢儿的一举一动学得这么像,应是欢儿身边的人……”
狭
长邪魅的星眸,迸射出冷芒,杀戾隐隐。
夜影只觉得背脊一凉,心也慢慢沉下去。
凤清欢不是个交游广泛之人,在凤府深居简出,与她熟悉的人除了青玉,也没几人。
凤五死后,凤府树倒猢狲散,全都是些干不了大事的人,不可能有本事当街刺杀夜北冥。
凤清欢与夜北冥来到北冥后,人在深宫之中,与她接触的人也不多,数来数去,也就他们这几个人……
既熟悉凤清欢,又能与西宁国太子联手干出这等大事的,只有一人——沐碧心!
“王上,碧心郡主她对王上忠心耿耿,不可能加害您的!”夜影脱口而出。
银色面具之下,眸光一凛,冷冷扫夜影一眼。
又是一杯酒下肚,声音凉凉的,透心寒。
“如此,这事你不必调查了。”
“王上,夜影罪该万死,请王上赐罪。”身为夜北冥的贴身侍卫,不跟他一条心,这便是死罪。
男人摇摇头,目光深邃悠远。
“本王也不希望是她,本王欠兰姨的……可若她当真做了这等卖国弑主之事,就算是兰姨,本王也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