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志》上,才有解无情毒的药方。
燕子聿越发觉得这事有意思了,“西宁国可真是人杰地灵,公主被人邸毁,宰相独子被人下毒……嗯,挺乱的,不过乱得有意思,本公子喜欢!”
萧雨瑟不跟他扯皮,她先把白幽草塞进顾景轩的嘴里,然后从怀里掏出好几个瓷瓶,从里面拿出了一把药丸,悉数喂了进去。
原本只剩下半口气的顾景轩,渐渐有了气息,一柱香后,他竟然睁开了眼睛。
“雨瑟!你回来了!”顾景轩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起身,枯槁双手紧紧握住萧雨瑟的柔荑,眼底泛着泪花。
燕子聿正要伸手去挡,萧雨瑟已经默默地将柔荑抽了回来。
她生性冷清,不喜与人太过亲近,就算知道原主与顾景轩情投意合,她还是不能接受,与他这样的接触。
顾景轩诧异地看着萧雨瑟,直到燕子聿的高大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第三者。
“雨瑟,他是谁?”
燕子聿骄傲地抬起头,洋洋得意地说:“我是她……”
萧雨瑟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单刀直入地问顾景轩,“是谁给你下的毒?”
顾景轩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安和心虚,他垂下头,支支吾吾道:“什……什么毒,我是……是病……”
“我刚刚给你把了脉,知道你是中毒。”
顾景轩还在垂死挣扎地解释:“是……我体弱多病……是病……”
萧雨瑟很纳闷,原主怎么会喜欢这种优柔寡断的男子。
不像夜北冥,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整个人就像他习得纯阳神功,又刚又直,强大霸道的行为作风如龙卷风,将他前行的道路上的所有障碍物全部踢走,保证畅通无阻
。
好好的,怎么又想起这个杀父凶手?
萧雨瑟用力摇头,收回心绪。
本还有许多话要问顾景轩,可一看到这没出息的顾景轩,可怜如被遗弃小狗,她没有再探究下去的兴趣。
萧雨瑟冰冷着脸,慢慢说道:“我答应过你,为你找到白幽草,救你性命。我兑现承诺了,现在我们银货两讫,就此告别。”
她是来替原主完成未完之事,现在做到了,好好的,她管他到底是中毒还是生病。
说到底,顾景轩的事跟她没半毛钱关系。
至于她想了解的事,自有别的法子,不必再跟顾景轩纠缠。
萧雨瑟快速写下一个药方,“药丸全部留给你,用法已经写在上面。药方我也写好了,你差人抓药煎服即可。”
写完,搁下笔,萧雨瑟就要离开。
“雨瑟,你要去哪?”顾景轩突然从床上扑下来,摔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脚踝,狼狈又可怜。
萧雨瑟看着脚边的顾景轩,心生厌恶。
可原主的记忆里全是对他的一往情深和难舍难分,这令萧雨瑟特别矛盾。
燕子聿立刻横插一杠,他拖走顾景轩,好心把他塞回到被窝里,愉悦又怜悯地摸摸他的头,乐不可支地笑。
“小雨儿说你已经跟西宁皇的五公主订婚了,你乖乖吃药,好好养病,争取早点爬起床来跟五公主成亲啊!”
说完,燕子聿小小地雀跃一下,殷勤地要给萧雨瑟开门。
他的手碰到门栓,顿时感觉到一股凌厉杀意。
燕子聿下意识地要拉着萧雨瑟往屋里躲,大手刚碰到她的腰,不知怎的,自己好像被人推了一把,整个人突然飞了出去,摔到了外面。
门在他的身后,又嘭的一下关上。
外面,站着三排银甲士兵,全部
拉着满弓,利箭一触即发。
“好一个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