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的喉咙,眼看就在飞射出去,把说书先生的喉咙射个对穿。
萧雨瑟眸光一闪,细长黛眉微挑,带着几分讥讽笑意。
柔荑轻覆在燕子聿的手背上,“子聿哥,别冲动,我带你就是想听听他们到底怎么编排我的。杀了他,咱们岂不是还要再寻一家听。”
燕子聿这才收回手指,地上瓜子壳没有灵力支持,全都散落在地上。
客人们还沉浸在下流故事里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氛中,无人知晓,这里暗藏的杀机。
这会子说书先生已经瞎编乱造说了至少十个风流小故事,无非就是萧雨瑟是个花痴,见男人就喜欢,没有礼仪廉耻,见谁都主动扑上前,要死要活的求人娶她,天下至贱。
渐渐的,萧雨瑟听出点门道,心里有了底,准备起身走人。
“小雨儿,咱们去哪?”燕子聿急忙跟了上来。
萧雨瑟没有说话,她优雅地取下面纱,走出包间,步伐轻盈,身姿绰约。
路过台前时,她停下看向说书先生,眸光变得深沉,一双水眸如无底寒潭,透着不寒而栗的冷冽。
说书先生正口沫横飞的瞎编乱造,忽见一美人“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不由地顿了一下。
突然,他觉得喉头一痒,似是有什么东西掉了进去。
用力咳嗽几下,喝了半杯茶润了润嗓子,正欲继续说刚才的下流故事,人哑了。
下面的听客不乐意了,起哄闹着要退钱。有些闹事不嫌事大的地痞流氓,还扬言要揍他。
一时间,茶楼闹哄哄的。
萧雨瑟缓步向前,纤指轻弹,一颗颗如绿豆大的药丸,准确无误地落入客人们的茶杯里,药丸入水即化,无色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