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盘坐在床头运功调息完的夜北冥,男人低咳两声,左手捂着心口,神色有异。
“阿北,你怎么了?”
凤清欢细柔的声音倏地扬起。
夜北冥猛然抬头,犹如嫡仙的俊脸扬起一抹笑。
“欢儿,你来得正好。”
他削薄的唇瓣轻启,温和的嗓音好听的似泉水叮咚。
凤清欢察觉到男人的脸色微微泛白,放心不下的疾步来到榻前:“是哪儿不舒服吗?”
夜北冥突然攥着她的手,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引着她的柔荑,落在自己的心口:“这里……刚才突然有点不舒服,现在见到欢儿,神奇的痊愈了。看来欢儿就是本王的良药,”
男人的目光恍若灼灼桃花,幽深且明艳,令人一眼望进去,便沉醉其中,无法自拨。
凤清欢脸颊不禁微微泛热发红,她抽出柔荑,娇嗔的冷白男人一眼。
“我问你正经话,你能不能正经回答?”
夜北冥勾勒的嘴角无限上扬,笑容渐渐扩大。
“本王的回答怎么不正经了?只要欢儿陪在我身边,我这身体哪哪儿都舒服了。”
他说着话,轻攥着凤清欢在榻边坐下,高出女人半个头的身子,突然前倾低俯,双手捧起她的脸,薄唇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额间眉眼,不停歇的继续往下蔓延……
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薄唇靠近,细吻如雨,凤清欢清澈的水瞳紧缩,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逆流,仿似沸腾的开水,熨烫灼热。
都说小别胜新婚,二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仿似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夜色旖旎,房间的温度越来越热,春光无限,连月色也羞涩的渐入云层。
一阵翻云覆雨后,凤清欢窝在男人精壮厚实的怀抱里。
她一边轻声喘息,脑子里不由自主又回想起进屋时看见的那一幕。
夜北冥当时运功调息完,看起来似乎确实不太舒服。
凤清欢放心不下,扬起下巴四十五度角仰望向男人俊美绝仑的侧面轮廓。
“阿北,你是不是渡灵力救了我爹以后,身体有什么不适?”
夜北冥如墨的鹰瞳变得更加漆黑。
他眯眼浅笑,狭眸细缝间映照出女人眉目如画,还有绝艳潋滟的小脸上担忧的表情。
“你是在暗示本王体虚?
看来……欢儿是对本王刚才的表现不太满意,那本王就再……”
“胡说……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凤清欢从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根,小手轻抵着男人的胸膛,阻止他进一步的亲热。
夜北冥覆压而下,眉眼暧昧,直勾勾的盯着她:“本王还是决定身体力行,让欢儿安心……”
凤清欢娇嗔着赏了他一记白眼,红着脸讨饶:“我安心了……还不行吗?”
她的身体早就被男人榨干,浑身酸软无力,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夜北冥肆狂的笑声扬起,看着女人丝无寸缕在自己身下的娇羞模样,令他心情大好。
夜色浓郁,荒郊的凉风瑟瑟,凤清欢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不知不觉便睡熟了。
直到天朦朦亮,一道黑影飞掠过屋檐,在长廊外稳稳落下。
夜影低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王上,末将前来复命!”
屋里,男人在脚步声掠过屋檐时,就已经睁开了眼。
夜北冥瞥了眼熟睡中的女人,刻意放轻了动作。
他整理好衣饰,不忘帮凤清欢盖好被子,这才从窗口飞身跃出。
夜北冥见了夜影,鹰眸微眯:“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了?”
夜影双手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