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家属,你们预缴的医药费已经全部用完了,请你们再缴纳五十块药费,如果今天你们拿不出药费,我们只能让病人出院了。”
“别,医生,你行行好,我儿子的腿还没有好呢,你不能不管他了啊。”
……
另一边,帝都中心医院里,孔国华和周淑芹还不知道宋薇为他们准备了一场大戏,此时,他们正在哀求孔祁的医生。
今天早上,他们老两口刚到医院,就收到了通知,因为他们交不出医药费,医院准备让孔祁提前出院。
孔国华和周淑芹自然不能接这个结果,他们两个来到了孔祁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对着他又哭又拜,请他一定要救孔祁。
但孔祁的主治医生也很为难啊。
“你们家境不富裕,这我知道,可医院有医院的规矩,我不能违规办事!医药费的事情……你们再想想办法好吧。”
“这……行吧。”
见哭闹对孔祁的主治医生不好使,孔国华和周淑芹只能再次去找孔佳琪。
“哎哟,杀千刀的孔佳琪啊,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哥都要死了,你还有心情读书,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
“小贱人,早知道你是这个货色,当初我就不供你读书了。”
“为了让你靠大学,你哥就差去煤矿厂打工了,如今你有本事了,你竟然不管他的死活,你也不怕老天爷降一道雷劈死你。”
……
一到孔佳琪学校门口,他们啦两口就坐在地上开始干嚎。
这段时间,正好是帝都大学的开学季,很快,他们的身边就聚集了一群年轻学生。
那些学生对着他们两个指指点点,都在讨论孔佳琪是谁。
宋薇领着黄骅和他的小弟们到帝都医学院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啧,两个老不死的,我就知道,只要佳琪对他们服一次软,他们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粘着她,甩都甩不开。”
宋薇灭豪气的冷哼了一声,扭头朝黄骅他们看了过去:“该你们出场了,按照我们商量好的计划来,不要下死手,但也不用手下留情。”
“放心吧,我有心有数!”
黄骅拍了拍她的肩膀,从附近的马路牙子上捡了一块板砖后,就朝孔国华和周淑芹走了过去。
“孔国华,好久不见啊,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们两口子,孔祁呢?那畜生死了没有?让他出来见我!”
“你……你们是谁啊?你们怎么知道我叫孔国华,我儿子是孔祁?”
孔国华和周淑芹被突然冒出来的黄骅吓了一跳,当场就要起身离开。
“站住,你们还没有回答我们老大的问题呢,你们想去哪儿啊?”
他们才走了没两步,就被黄骅的小弟们拦住了,按些人一把将孔国华推翻在地,气势汹汹的问他:“说,孔祁那狗东西在哪儿?”
“我……我们不知道啊。”
孔国华和周淑芹瑟瑟发抖,说话都磕巴了。
“不知道?你们刚刚还在这里嚎,说孔祁快要死了,转头又跟我们说你们不知道孔祁在哪儿,你们拿我当傻子啊?”
黄骅抓着孔国华的衣领,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冲他怒吼:“快,把孔祁交出来,让他还我钱。”
“钱,什么钱?我怎么不知道我儿子欠了你的钱?”
孔国华欲哭无泪,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黄骅也不打算让他懂,不等他继续为孔祁身边,他就开始扯着嗓子控诉他和孔祁。
在他嘴里,孔祁是一个酗酒,嗜赌,乱搞男女关系,靠女人上位的人。
孔国华和周淑芹是一对只在乎儿子死活,能为了帮儿子还赌债卖女儿的父母。
至于孔佳琪,那就是一个凄凄惨惨的小可怜,小时候被父母和哥哥打骂,长大了,差点被卖,好不容易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