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反复滚动。
半晌,男人松开了馥橙手,指腹转而在少年微微陷进去酒窝上磨了磨,冷声道:
“一直勾着本相,又不让碰,你难道不是我掳来?本相等了这许久,便是强要了又如何?你能跑哪去?”
馥橙闻言抿了抿唇,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俞寒洲,提高声音理直气壮道:
“你强迫我,就是坏蛋。我跑不到哪里去,但可以不理你。”
俞寒洲被这娇声娇气“辱骂”骂得怔了怔,随即拧起眉,威吓道:“本相不给你治病,你还不是要理我?”
以俞寒洲玩弄权术本事,让别人屈服确实很简单。
然而馥橙闻声默默瞅了男人,娇娇地嘟囔道:“我是想让你放弃我不给我治了,可你就是心疼我呀,我一难受你就皱眉。不信你试试掐死我。”
俞寒洲被这话气笑了,握着少年后颈威胁地揉了半晌。
眼见着馥橙恃宠而骄小模样,到底是没再说什么过分,憋着满腔欲.火将馥橙紧紧勒进怀中。
男人深深埋在馥橙雪色脖颈间呼吸,狭长幽深眸微阖,掩藏起来是几乎无法掩饰迷恋。
那迷恋仿佛罂.粟,不过沾上一点便不可收拾,就此惦念了许多年,足足横跨了两世。
馥橙被太过热烫呼吸弄得抖了抖,蹙起眉,声音因为没力气而显得软绵绵,道:“俞寒洲,你戳到我了。”
“乖一点。再说别怪本相不留情。”俞寒洲并不放手。
可馥橙很快撒娇般求助道:“我腿上被戳得疼。”
俞寒洲被他磨得咬了咬牙,终于松手放开他,撑起身。
男人温热手掌覆在馥橙依旧有些凉额头上,轻柔地抚了抚,面上却是毫无表情,仿佛在生气般,哑声道:“就你娇气成这样。”
馥橙被摸得很舒服,可他目光所及是对方滚动喉结和依旧炽热眼神,直觉俞寒洲这时候很容易受刺激,也不敢动。
他慢吞吞地说:“我身体不好。你那么……我身上本来就容易疼。”
俞寒洲微微眯了眯眼,道:“取些药膏给你涂,好不好?”
馥橙摇了摇头,老实地道:“没那么严重。”
可即便无形间逃过了旖旎擦药,俞寒洲也不可能就此放过他。
起码,一些话得说清楚。
床头小金铃很快被拉响。
俞寒洲起身下了榻,用被子裹好馥橙,这才吩咐人备水沐浴。
馥橙这会儿不疼了,想掀开被子出来,却被按住了动不了。
俞寒洲坐到榻边,本是笔挺雪色劲装经过适才馥橙一番揉,已是有些凌乱,却依旧无损男人俊美。
馥橙头一回见到对方穿成这模样,想了想才犹豫道:“你……俞寒洲,你握着折扇,给我看看好不好?”
男人听了眉眼戏谑地看着他。
馥橙不由将被子拉高遮住半张脸,无辜地回望,道:“你这样好看。”
俞寒洲长相本来就得天独厚,穿朝服时深沉稳重,运筹帷幄决胜天下,穿劲装时又丰神俊逸清贵绝伦,尤其手执折扇漫不经心模样。
别贵公子喜欢扇着扇子风度翩翩,俞寒洲却从来未曾打开过折扇,仅仅握着以示爱好,用于迷惑想要迎合讨好他人,这让他少了那些浪.荡风.流,多了些神秘深沉。
馥橙喜欢这样可靠深沉人,因为他们一般思虑周全,也比他更稳重。
“要哪柄折扇?”
俞寒洲并未拒绝,起身走到妆奁台边,拉开柜子。
馥橙疑惑地歪头,刚刚想说自己这里没有折扇,却见那柜子里放了两把。
他定睛看了一眼,直觉不好,默默抓住被子裹住自己,提议道:“用你自己那柄好看。”
可俞寒洲已然拿起了柜子里其中一把扇子,展开一观,却是太子笔迹。
馥橙想将被子蒙到头上。
那里面可都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