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急忙道:“是公,啊不是,是人,男人,不是你指的这玩意,人在里面。”
温大夫手摇脚颤地爬上高达进到驾驶室里面,西门吹雪躺在那,他上前检查一番,发现他果然是个人,心放下来两成,以银针刺脉,蹙了蹙眉道:“他中的是寒鸡散还是五毒化功散?”
“五毒化功散。”
温大夫眉心紧拧,“奇怪。”
林默道:“什么奇怪?”
“搭把手,把他抬我房间里去,这里不方便。”
温大夫的房里自是药品齐全,尤其是林默赠予他的各种型号的针筒被他妥善收起,细心保存。
现在他取出最小的一只刺入西门吹雪的手臂,抽了一管子血。
林默在一边友情提示,“针筒是一次性的哦,千万不能用第二次哦,尤其是不能两个人用一个,会诱发……”
友情提示还未说完就被温大夫一门板子拍出去,“噤声,莫要叫。”
她只好站在门外等,就好像一个痴心的丈夫等待他生产妻子,急得满地转圈,差点就要上房掀瓦。
从早上等到午时,炽热的光线晒得人无所遁形,总算听见里面喊一句:“进来吧。”
林默慌忙推门进去,还差点被门槛绊一跟头。西门吹雪已经醒了,在喝药。
“已经没事了吗?”
温大夫道:“他本来就没事,就算你不把他送过来这会也该醒了。”
“啊?”林默没懂,“那之前怎么昏迷不醒?”
西门吹雪放下药碗道:“我已经没事了,多谢你送我回来。”
温大夫笑了一声,捉狭道:“你有什么不好意说的,我替你说。”他道:“只因你这位朋友体质特殊,对大多数药物都不敏感,毒要不了他的命,解药也没法立时解毒,他自己本身就带有一定的抗体,这三样东西在他体内打架,自然很难醒过来。不过嘛,这样的体质到有一个好处,当然,也归功于我这个制药的天才放大了这项好处。”
说到这,温大夫的笑更是意味深长。西门吹雪的脸却染上薄红,看了他一眼,竟也没阻止。
温大夫接着道:“你可知是什么?”
林默摇摇头。
温大夫道:“解毒。若有一日你不幸闻到千秋香也不必死了,可以找他,他能解。”
林默觉得温大夫的笑过于不正经,这个解毒肯定也不是什么寻常解法,所以她没有问下去。
她不问,温大夫却不能不说,他笑道:“若与他行周公之礼,便能解毒了。”
说完,大笑着拎起包袱走出去。
林默顿时从脸红到耳朵尖,她摊手,满面茫然,失语了好久才道:“他胡说八道吧?”
西门吹雪道:“是真的。”
“啊?”林默大脑宕机,好好的谈论病情,怎么拐到不可描述的事情上来了?
周公之礼……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想想那个画面,她脚趾尖都缩起来了。
西门吹雪侧过脸不去看她,温声道:“你放心,千秋香至今为止还是个传说,怎会叫你碰上?”
林默眨眨眼,想想也是,竟顺着他的话接着问下去:“那要是其它毒呢,也能解?”
西门吹雪露出了一个很像是笑又不是笑的表情,“其它毒……不必如此。”
空气中弥漫着点点尴尬,林默抓抓裙子,没话找话:“你现在能走吗?刚刚在外面等了好久我还以为你……都午时了,你饿不饿,呃,要不要一块吃点?”
“好。”
很好,话题转移的很成功,林默笑起来,走在他前面道:“去我屋里吧,我那边什么食材都有,你喜欢吃什么?”
西门吹雪快步走在她身边,“都行。”
林默快走几步把人甩在身后,似是不经意道:“哎呀,差点忘了,我把你带过来会不会耽误你办事啊?陆小凤是不是还在里面?那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