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走在大街上,林默观察了一下,二话不说跳了车,回身当着车夫的面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马匹训练有素倒是没受惊,只是跑得快了点。
五千积分我不要了,咱们就放过彼此吧。
……
回酒楼的路上,林默看见了冷血。
她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不喜欢跟熟人打招呼,尤其是不太熟的人,街头相遇,她一会望天一会看地,就想装瞎。
她瞎冷血可不瞎,手一伸就她拦住了。
林默仿佛才看见他一样,佯装惊喜道:“是冷捕头啊,好巧,是出来办案吗?”
冷血道:“不巧,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啊?”别是她又犯了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吧?
俩人在路边找个地方一蹲,冷血道:“你看看这个。”
他拿出一封公函,上面的火漆花押很眼熟,有点像六扇门发布的海捕文书上盖的大印,细看之下又不是。
林默拆开一看内容,明白了,那是兵部的大印。
她很不爱看这些文书,没一个用楷体写的,咬文嚼字的话连成一片,别说标点符号,连个隔断都没有。
吃力地看完,林默迷茫道:“朝廷要对辽国用兵?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这回换冷血迷茫了,急忙抢回去一看,麻了,“我我我,我拿错了……”慌慌张张塞回去,小心翼翼把裂开的火漆对准,再用内力一点点融回去。
不盯着细看基本没差,他松了口气。
“我看了兵部的公文……没事吧?”林默紧张搓手。
冷血头一次像个孩子,眨着绿汪汪的眼睛软声道:“你能不能别说出去?”
林默指天誓日的保证自己肯定不说,冷血这才从怀里掏出第二份公文,这会他仔仔细细的盯着花押看了半天,道:“是这个。”
更加小心地拆开,粗略扫了一遍,林默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上面大致写着,凡大宋境内,身有公职者,杀林默赏黄金万两,升三级,平民赏黄金万两,赐田地千亩。
她像是被点着了的窜天猴似的一下子射起来,“你你你你……”屏障立时竖起,一步步往后退。
冷血沉默的看着她,似乎在措辞。
林默道:“告诉我你没有恶意。”
冷血道:“我没有恶意,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
“不错。”他道:“这段日子一定有不少人来杀你吧?原因是什么你总该知道。”
林默道:“是,我知道,那时间我召唤了一个叫宇智波.斑的鬼,那三天是他的大招,叫无限月读……这不是我的本意,可我……失控了,它毕竟威胁到了全天下人的性命,有人想杀我实在太正常了。”
那时候她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没有错,甚至为了术的消失而感到遗憾,可经过了两个月的冷静,不得不承认,是她偏激了。
“无限月读。”冷血咀嚼着四个字,“我们分析过,你似乎只有在性命受到威胁时才会召唤鬼?”
林默不否认。
冷血道:“所以,你本可以控制,追杀你只会适得其反,造成你进一步的失控。”
“你的意思是……”林默道:“他们该不会让你来保护我吧?……还是监视我?”
“不是。”冷血道:“世叔的意思是,想让你入神侯府居住。”
没有人能在神侯府杀人,只要林默觉得安全,就不会再召唤鬼,也不会再搞出如无限月读这般的杀招。
现在冷血问她,要不要启程回东京。
林默动心了,除去不必日日提心吊胆之外,仿佛也看到了两万积分在向她招手。
四大名捕,一人一个“徇私枉法”,她就不信没机会。
“冷捕头啊。”
“嗯?”
“你说我偷看公文算不算犯法?”
冷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