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你在这儿等着,我先去准备,若是人来了帮我好好招待。”
林仙儿也不知脑补了些什么,甜甜笑道:“姐姐放心,我定会好好招待的。”
刚入夜,打更的梆子才响一声,人便来了。
一点红当然不是自己走来的,是被抬来的。
他被装在棺材里,由四个人抬着上了顶楼。
棺材一路晃晃悠悠哐哐作响,可见挣扎之激烈。
领头的把林仙儿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嗤笑着道:“他不情愿来,所以灌了些药,长夜漫漫,叫你家小姐慢慢享用吧。”说完就走了。
这四个人可能跟一点红有仇,幸灾乐祸的表情收都收不住。
林仙儿的心狂跳着,用力打开棺材盖子,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也太……
一点红手脚都被捆上了韧竹条,挣扎之下,竹条勒进肉里,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他的皮肤很白,被血一染,竟无端带些残酷暴虐的美感。
他几乎没穿什么衣服,只盖着一张薄毯,许是被灌了药的缘故,在这数九寒天不停的淌汗,苍白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抵抗着凶猛的药力。
浑身上下每一根肌肉都在抖。
看样子已经坚持了很久,杀手先生原本冷酷锐利的眼神都开始涣散了。
林仙儿舔了舔嘴唇,悄悄地掀起那张薄毯看了一眼,啧,蔚为壮观,蔚为壮观呐。
“放……手……”一点红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两个字。
林仙儿嘻嘻笑道:“呀,原来你还有意识啊。”她立刻就想起了林默写的话本子里巧取豪夺的情节来,清了清嗓子道:“我姐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一点红把眼睛闭上,头扭到一边,他不敢看她,他现在就算看一头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会忍不住……
他可以不看,却不能不听,甜软的声音一句一句往他心里钻,冰凉的小手掀开薄毯,在他胸口一下一下的蹭。
一点红死死咬着牙,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呼吸越发急促,汗越流越多,脸也越来越红。
“我姐姐去洗澡了,等下你可要好好服侍她,你不是最讲信用么?三十万两一夜呢,你可不许……”
噼里啪啦,碗碟粉碎的声音。
林默站在门口,眼珠子几乎脱眶。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好悬没撅过去。
她一字一字道:“林仙儿,你给我过来!”
另一间厢房,林仙儿绕桌而行抱头鼠窜,林默手拿鸡毛掸子咬牙切齿:“你站那,我保证不打死你!”
林仙儿呜呜道:“姐姐我错了,我真的听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林默怒道:“听错?包夜包月你都能听错?是我说话大舌头还是你耳朵塞驴毛了?”
林仙儿道:“你现在就是打死我也解决不了问题呀,不如想想现在怎么办?”
林默鸡毛掸子一扔道:“你说怎么办?”
林仙儿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反正人家也没收你钱,人都送来了,不睡白不睡,睡了也白睡。”
林默脑子当即轰了一下,血压崩的后脑勺疼,她痛苦的扶住了头。
林仙儿接着道:“姐姐你若不喜欢他,不如……不如就给我吧!他中的药挺厉害的,再挺下去,恐怕以后都不行了。”
林默气道:“给你?你?你才十五岁啊,你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这种话是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能讲出来的吗!”她想说未成年,但想想,这时候应该没有十八岁成年的说法,退一万步说,就算成年了,这种事能这么随便吗?
林仙儿道:“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