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了起来。侯希夏季的睡裙宽松轻薄,乐云黎透过布料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玲珑曲线。
他抱起侯希,轻轻用脚踢开房门,抱着她准备回自己的房里。刚走出房门,就看见了从书房里出来的侯禹。
侯禹看着妹妹睡着了,没有出声。他之前向两人说过,禁止两人婚前同房居住,所以乐云黎住在书房斜对面的卧房里,从侯希房间那边过来,必须经过他的卧室和书房。
乐云黎向他点了点头,稳稳的抱着怀里的人出门后左转,侯禹走在他身边,帮他打开了妹妹的房间门。
乐云黎抱着女人,俯身把她放在床中间,垫好枕头盖上薄毯,确定她睡得舒服,才转身向还等在门口的侯禹走去。
两人关上房门,一同走回自己的房间。乐云黎向他提了刚才的事。
“希希把翡翠拿去雕贺礼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侯禹点头。
“随她的便吧。”放着也是放着。
乐云黎点头,听着侯禹问他:
“这几天她的工作做的怎么样?”
“还在学,”乐云黎忍不住夸了句,“有进步。”虽然总想着偷偷懒。
“是吗?”侯禹眸色柔和,唇角微勾,“我以前太宠着她了,她不愿学就总由着她。”
两人聊着房间里熟睡的女人,气氛少有的和谐。
乐云黎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曾在在两人互换身体时,一次洗澡后换衣服时,无意中从镜子里看见侯希的背上有一小块深色的疤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很显眼。后来问过她,她却没有一点儿印象,现在正好问问侯禹。
“疤痕?”侯禹想起了什么,神色渐渐变冷,“是三四岁时弄的。”
那时他父母意外去世,在他们那个祖父默许下,外面的私生子直接带着他一大家子登堂入室,霸占了他们家的财产和家族产业。因为他那时长时间在寄宿学校,平日里无法照看好妹妹。没想到也保姆玩忽职守看碟下菜,任由那个“二叔”的几个私生子女在欺负她,烫伤就是那时候造成的。
那天等他回来,尽管立马抱着哭个不停的希希去了医院,小心护理,但还是在身上留了疤痕。
再后来,他就带着妹妹离开了那里,直到成年后蕴积力量返回去把他们蚕食殆尽。不过那时他因为长期的噩梦,精神状态不怎么好,手段也比较激猛仓促,在抓住了侯毅飞天价逃税的漏洞后,干脆就把他先送进了监狱关几年。而他那个好祖父,也被气的中风,进了医院,最后在疗养院迎来自己生命的终结。
乐云黎也是第一次这么详细的听说侯希小时候的事,他的心里泛起丝丝心疼。侯希当时的年龄太小,很多事哪怕被欺负,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乐云黎问:“那个人判了多少年?”
侯禹懂他的意思:“10年。”他终究是个隐患。
乐云黎算算日子:“还有不到三年。”
……
第二天,侯希一觉醒来发现已经回了自己床上。不知道昨晚她跑去乐云黎房间睡着了被她哥撞个正着。
两人吃了早饭,乐云黎驾车带着侯希去了玉雕师那里。三人在他的工作室里确定了剩下的细节,定好两个月以后来取寿星翡翠摆件。而剩下的边角料,乐云黎也托玉雕师他做了一些精巧的首饰。
在这两个月里,还发生了一起侯希不知道的精彩大戏,沈若非打电话来时,南城那边的上流社会已经吃了好一场大瓜!
那时,侯希正在办公室里,乐云黎坐在她身边各自处理文件。
侯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她接了起来:“喂,非非?”
沈若非在电话那头很激动:“希希!希希!天价小白花带球跑!我见着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