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微笑。
阮峰被司默的力道推得后退了一步,等他稳住身子,骂骂咧咧地再去寻找时,司默已混入了人流。
这里离酒店原本就没有多少距离,司默发动了古武的隐匿功能,很快甩掉了追赶的阮峰,抵达酒店。不过阮峰做得那么明显,在狗仔面前完全隐瞒踪迹已经做不到了。
他进了自己订的房间,用手机查了查窥视者曾呆过的地方。结果是个坏消息,那是个人流量还算大的高档餐厅,无法作为依据直接联系对方的切实身份。他又没有黑客手段,无法调摄像头,只能在这里断了线索。
所以,是玩家?他暗自猜测。
如果是玩家,那么他之前没有出现ooc扣分就解释得通了。但按照游戏表现出的不破坏当前世界平衡的运行理念来看,来到这个世界的未来玩家应当会被削弱力量。他的古武实力属于星际顶尖水平,而且因为古武类别适合“刺杀”,他的感知能力比相近实力的修习其他古武的人更为强大。如果是削弱同样百分比的情况下,他自信不会有玩家能够站在那里而不被他发现。
如果对方是普通玩家,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游戏系统对他这个高危罪犯的存在特别限制。更有可能的是对方是特殊的玩家,力量削弱极少。
当然,不排除他是个特殊npc这种可能。
他尚陷在思索之中,那种熟悉的窥视感却又一次降临了。
他猛然回头,看向十点钟方向,那里挂着一副装饰画,他走过去,在装饰画的边角找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随后他发现,房间的摆设有细微的变化,这意味着在他离开的时间里有人来过。
等他搜寻过每一个地方后,足足发现了七个针孔摄像头。
那位偷窥狂甚至在浴室装了两个。
除此之外,他发现他唯一用来喝过水的杯子不见了。
司默面无表情地把所有的针孔摄像头都丢进了马桶,按了冲水键。
“你到底是谁呢?”
……
室内因没有开灯而显得昏暗,唯一的光源就只有一个开着的笔记本电脑。
卓行端正在房间里看着司默最新上传的mv,这一段是司默在录音室唱歌的场景。
如样貌里藏着素与糜矛盾的魅力,司默的声音也是如此。他没有华丽得令人第一耳就沉醉的声音,也没有从云霄飘落的天籁嗓音,只是唱到缱绻处如穿着织金黑缎面画着红唇的风华绝代的舞女,如她似嗔似怪的慵懒瞥视;唱到空灵处如身披薄雾背影朦胧的梦中人,如她足过新雪的乱玉碎琼之音。
无论是低沉的缱绻还是高亢的清净空灵,那声音都像带着钩子似的,勾着听者魂魄逸散。
他似乎唱得很投入,卓行端能清楚地看到他额边隐隐的细汗,在换气的间隙滚动的喉结,还有脆弱易折的蝶翼般的长睫。
司默的汗水缓缓滚落,淌入发间,淌过下颌与脖颈,直至隐没于胸膛。他一边唱着,一边随意地撩过略微沾湿的碎发别在耳后。
他漫不经心地看向镜头,长而翘的睫毛半掩微弯的眼睛,上挑的弧度似带着勾人的傲慢与疏离的淡漠。
歌声渐沉沙哑,也许是卓行端心里有鬼的缘故,他甚至觉得司默的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暧昧的暗示。
卓行端感到身体随着歌声升起了一股躁意,他拿过旁边的凉水狠狠灌了一口,但凉意只顺着喉管下传,熄灭不了内心愈发强烈的焦躁。
理智告诉他不该再这么下去,无论是与司默见面后那些不可理喻的窥探行为,还是现在分不清来由的占有欲。
但他仍舍不得从司默的身上移开视线。
他的心跳得很快,他知道这大概源于他那隐秘的渴求。他想亲吻司默的发梢与前额,想触碰司默殷红的唇。
不,不够。
他回忆起那天在仓库看到的画面:司默穿着黑色长裙,看着双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