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即背箩一搁,倚门站着:“哎,秦嫂子今天这出戏唱得真是精彩。”
秦小婉回头:“你还有脸回来啊?”
她识出那些草药都是常用来消炎止血的,更是做实了那些话:“博大哥你看看,这女人还去给那个野男人采药,你真打算一直留一个不守妇道的人在家中?”
傅南风不语。
安冉两步走到他身侧,一把抱住他胳膊:“你个寡妇想勾搭我丈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丈夫还没入土几年吧?这里要论不守妇道,你是不是该先照照镜子?”
她说罢,觉得势必要在这女人面前宣誓一下主权,相公虽然是个便宜相公,但那也是自己的相公不是?
于是安冉踮起脚尖,直接就对着傅南风吻了上去。
傅南风本冷着脸,这一亲直接将他亲得僵愣在原地,心跳如擂鼓。
好在安冉应该只是为了气秦小婉,亲得很快,不过一个眨眼间就放开他了。
安冉手还抱着便宜相公的胳膊,心满意足,见秦小婉气得要哭了,笑道:“你还不走吗,还想看我亲哪里?额头,脸颊,锁骨?”
“荡妇!你这个荡妇!”
秦
小婉又气又难受,掩面一哭,跺跺脚跑了。
傅南风将手抽出来,退开两步,看了眼地上的背箩,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安冉动作顿了顿。
她看着傅南风阴沉的脸色,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人是他说要留的,自己辛辛苦苦一大清早就去山上采药,还被人骂,回来他就这副神色……
她自知不是什么脾气温和的人,声音徒然冷下来:“你是不是信了他们说的?觉得我就是一个不守妇道,不三不四的女人?”
傅南风喉头微微滚了滚,侧开眸光,到底还是没说话。
默认了是么?
安冉忍不住又冷笑一声。
她不想再废话,怒火焚心,越过傅南风就往屋里去。
小团子傅子馨独自在屋中,看见安冉过来,脸色很差,便下了凳子甩着小短腿凑过来,小眼睛里满满都是关切。
“娘亲没事吧,为什么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这不问还好,一问,安冉强压着的心酸就全都泛了起来,一个劲地往上涌。
她吸了口气缓缓神色,拉着子馨坐下:“娘没事,就是被你爹气了一下。”
“爹?”小团子立马紧张起来,“他欺负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