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国都的城墙再厚,也抵不过炮车的轰击。
在几台炮车不间断的轰击下,城墙的一角轰然倒塌,安冉带着人,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城内被围多日,已经是一片死寂。
陆破虏从另外一面进城,带着人直抵王宫,势要亲自抓住苏以琛。
然而,他找遍王宫,都没有见到苏以琛的影子,压抑太久的怨恨情绪陡然爆发,陆破虏揪住一个跑过去的宫人,厉声喝问:“苏以琛在哪里?”
宫人吓得腿软,哆哆嗦嗦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陆破虏抬手,一刀把人劈成了两半,鲜血溅了他一脸,他却浑然不在意,犹如地狱来的修罗一般,见人就砍。
一路走来,地上倒了数具尸体,都是来不及跑掉,被陆破虏砍杀的。
陆破虏已经杀疯,将苏以琛逃走的怨气,发泄到了普通的匈奴人身上,安冉随后赶来,听到消息,大为震惊,连忙赶了过去。
陆破虏不管不顾地大喊,“我父亲死在匈奴人手里,我要他们偿命,谁都别来劝我,谁劝我我砍谁。”
“他疯了。”安冉摇头,命令李响,“把他打晕吧。”
李响依言把人打晕了过去,知
道安冉现在很生气,又给陆破虏求情。
“破虏年纪还小,加上又有国仇家恨,他会这样,属实是因为他父亲的缘故,请将军看在他在征战过程中,表现英勇的面上,不要追究他的过错。”
安冉瞥了他一眼,“你们倒是兄弟情深。”
李响讪讪地笑了两声,义正言辞地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陆破虏是个当将军的好苗子。”
安冉也挺欣赏陆破虏的,在李响的再三恳求下,终于还是答应了他。
拿下国都之后,安冉没再多逗留,将这里的事情交给李响,让他驻守国都,自己则带着人,回去找铁穆。
承诺铁穆的事情,她算是完成了,接下来,便是如何划分草原权力的事了。
安冉回到边疆,傅南风亲自出来迎接她,远远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安冉眼眶一红,纵马飞奔了过去。
在靠近傅南风身边的时候,她飞身而下,直直扑了过去。
“你好了?”安冉惊喜地上下打量着傅南风。
傅南风微微颔首,道:“已经大好了。”
“太好了,我们回去说。”
两人相携回到住处,安冉把这些天来所有的事情都给傅南风说了
,末了又问道:“如今苏以琛跑了,匈奴国都拿下,之后关于草原的划分,还得跟铁穆好好谈谈。”
安冉费劲千辛万苦拿下的匈奴,自然不会做无用功,只是,他们这边还没商量出过所以然来,木道人的信就紧急送了过来。
信上,木道人没说什么事,但是语气很着急,让他们快些回京,不要耽搁,安冉和傅南风面面相觑,虽不明所以,但知道,能让木道人这么着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二人简单交代了下这边的事情,立刻打马回了京城。
安冉最担心的,其实是傅安桥,她很怕桥桥出事,但到了京城,与木道人碰面之后,才知道,出事的不是傅安桥,而是苏以安。
苏以安不明原因中毒,并且昏迷不醒。
木道人为了不引起朝堂混乱,一直在隐瞒,只说苏以安身体抱恙,但时间长了,文武百官开始怀疑。
他们倒没想过苏以安是中毒了,而是觉得对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就在这个当口,木道人把傅南风和安冉叫了回来。
“我的意思是,大臣们已经起疑,那皇上就必须要露面,这个人选,不管找谁我都不放心,
唯有傅将军,你可以代劳。”木道人直言道。
非常时刻,傅南风并没有推辞,坦然道:“道长如此说,那我便斗胆了。”
几人经过紧张的易容,又通过锁骨术,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