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染不问了, 她紧紧地闭着嘴巴,哪怕睡不着也不会去开口逗弄陆莳,在夜晚说这些,很危险。以前不自知,如今有了感悟后就不去触碰底线。
她做梦跑累之后,陆相就日日忙于政事, 晚间回来的时候也很晚, 偶尔有时被她抱着热醒了,睁眼就见到疲惫不堪的人。
心里的感知, 陆相应该在忙碌其他的事,或许与恒王有关, 或许是她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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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阳被阿秀日日看着, 她好生严厉,吓得她都不敢去开口说话, 她恼恨丞相时却又无可奈何,唯有偷偷入宫去见阿软。
明妃也守着规矩,见她过来也没有准备吃食, 故意晾着她。新阳委屈, 唉声叹气后道:“吃不到好吃的, 我亲亲阿软也是可以的。”
明妃也未曾料到她会想到如此通透, 未曾反应过来, 傻子就已压了过来, 夏衫单薄, 兼之在殿内, 无人会过来,她便只着一件单衣躺在榻上,恰好给了傻子机会。
不安分的手贴近衣衫,引起一阵酥麻,她捉住新阳的手:“你眼里就只有吃食,三月不见我,也未曾见你这般着急。”
话说出口之后,她就有些后悔,竟与吃食比较起来的,想来也真是孩子气。
新阳不管这些,解开衣带的手都未曾迟疑半分,反胡乱地安抚阿软:“我心里自然是有阿软的,我明日不走了,多待几日,可好?”
明妃气笑了,“你留在这里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的那些花糖果子?”
被戳破心事的新阳也不觉得窘迫,认真地亲了亲她,眸色清纯,肃然道:“自然是为了阿软。”
“也可,那你留在宫里这几日就莫要吃那些花糖果子了,认真陪我可好?”明妃也认真地开口,摸摸新阳的耳朵,看着小傻子如何应对。
新阳一呆,落在小衣的手都顿住了:“还可以这样吗?”
明妃点头:“可以的,我们新阳要守规矩才是。”
新阳满心欢喜落空了,盯阿软唇角的笑意,顿时就想哭了,吸了吸鼻子想起阿软不喜欢她哭就只好止住,她摸着小衣下柔软的肌肤。
她知晓阿软不高兴了,好不容易见一次,不能惹她不开心,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殿内温馨,新阳破涕而笑,亲着阿软的耳朵:“阿软,我从后面,好不好?”
明妃耳尖一红,羞涩得不敢与新阳对视,指尖紧扣住身下的被单,没有应声没有拒绝。
新阳惯来的请求,她都不忍拒绝。
两人聚少离多,一味的相思成了她留在宫里最大的动力,她等着帝王驾崩那日,等着太子登基,等着可以从宫门出去,与新阳一道离开。
哪怕新阳封地偏僻,她也希望跟随着一道过去。
阿软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应,新阳欢喜,将小衣脱下后亲吻上那处肌肤,她小心翼翼地,没有去弄疼阿软。沟谷之间皆是美好,她喜欢听阿软的声音。
不同于陆相的清冷,不同于阿姐的娇软,而是温和中带着哭泣,然后阿软不随她意。密林的探索,带着快慰和美好。
明妃出身大家,惯来矜持,却每每在新阳面前失态,她抿住唇角不说话,新阳欢喜就好。
明妃素来疼爱新阳,只是这些说不给吃就不给吃,只是让人在膳食里多加用心。新阳来后,她就让人撤下所有瓜果点心,一样都不准留下。
新阳丧气,只有晚间略微开心些,明妃也由着她去,算算时间不过几日罢了。
阿秀在新阳‘不见’后的第二日就回相府复命,楚染晓得她入宫见明妃,多半为着偷吃去了,她不能在阿秀面前提及,等新阳回来再过去监督。
新阳的三月之期甚是难熬,还未曾熬出头,陛下就回朝,她连阿软都见不到了,唯有去相府跟着阿姐。
谁知去后,相府不收留她,苦恼之际,她忽而想出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