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洞钻进去,皇家秘密,听了就会没命。
她们悄悄地把头低下,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
“阿姐、我不过碰巧的遇到陆相,怎么就、就、就瓜田李下,我不知你的意思?”灵祎瞧着周遭婢女婆子的反应后,脸色烫得通红,这些人都是长舌妇,指不定会如何说她。
她咬着牙,泪眼朦胧,“阿姐、莫要乱说话。”
“灵祎哭什么,我只是告诉你这个道理罢了,若是不懂,回去可以问问王后,何谓瓜田李下。”楚染瞧了左右一眼,也不知是哪些府上的,便道:“今日你们什么都没听到,但凡说出去一个字,孤饶不了。”
众人唯唯诺诺地应下了,楚染蓦地觉得女孩子哭哭啼啼地很难看,厌恶地扫过一眼就离开,带着十五去东宫。
今日东宫宫门大开,往里搬运贺礼的内侍累得喘气,楚染瞧了一眼,未曾在意。待入东宫的时候,里面还是一名宫人,服侍太子更衣。
宫人眉眼清秀,见到新平公主后,忙跪地行礼:“奴见过殿下。”
“起来,作何这么紧张?”楚染好奇地多看一眼,太子平静的表面上淡淡一笑,挥手让小宫人退了出去。
楚染的视线一直追着小宫人出殿,太子方才温润一笑,似是有些奇怪,她怪道:“方才那人居何职?”
“司寝。”太子回答。
楚染便不奇怪了,司寝是教导太子通晓人事的,两人在一起也不会生事。太子神色自若,想来自己会处理这件事,至于陆相提醒的,想来不用去做了。
趁此二人见面,她问及太子妃的合适人选。
“阿姐急甚,我如今这般身体,如何能圆房,不如等些时候,阿姐先成亲,您想得如何了?”太子引着楚染在一旁坐下,目光忽而落在她身后的那只橘色的大猫身上,他伸手想去捉,却被楚染拦住:“它脾气不好,会咬你。”
太子不敢近前,只唤了唤它:“过来、这里有肉吃。”
十五看一眼太子,后腿一曲,塌下屁股,坐在楚染脚下,不理她。太子大笑,觉得这只猫有个性,笑道:“阿姐的猫和你一般,真傲娇。”
楚染嗤笑:“这是陆相的猫,不是我的。”
太子眼前一亮:“阿姐这是想开了?”
“嗯。”楚染回应一声,不想再提此事,脑海里忽而闪过一事,便道:“今日生辰,筵席上的安全……”
她欲言又止,梦里的生辰宴有刺客,恒王替陛下挡了一剑,受了些伤,陛下极为感动,对他更为宠信。虽说有惊无险,她还是让太子注意这些。
宫宴的禁卫都是陛下亲任,旁人插不得手,不过这些印象着实太浅,她记不得是不是这次生辰宴,她细细去想,印象太浅了,当是想多了。
“宫中禁卫之事,哪里就是你我可以插手的事,阿姐勿要管这些,总之,陛下早就安排妥当。”太子眼中的薄凉渐深,看得楚染也微微愣住,“不管便不管,你自己多注意些,东宫莫要让旁人插手。”
“阿姐,我晓得了,筵席快开始了,便不留您了。”太子赶客,东宫事务确实繁多,楚染过来本想安排司寝之事,谁晓得太子身旁有人教导,她多此一举。
****
晚宴设在林苑,筵席较之以往,更加奢靡,排场华丽。
楚染脚下的十五一直不乖,它总想往陆莳那里蹿去,恰好楚染与陆莳坐席对面,灵祎在她身旁,她一直按着十五,不让它跑。
按了许久,终于像离弦箭一般蹿了出去,楚染一阵懊恼,幸好无人发现。
王后与楚帝不知在说什么,太子温润如玉,今日神色很好,楚染观后,心里放心,那多半就是个梦,怎能与现实做比较。
目光淡淡地扫过一圈,垂眸时觉得奇怪,复又看一眼,竟没有恒王。她作势将桌上的果子推给灵祎,低声道:“恒王兄怎地未来?”
灵祎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