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他带来麻烦的话了。
靳邵礼看向她,“知道人和人很多时候就是在麻烦和被麻烦中加深感情的吗?”
加深……感情?
她心口发颤。
靳邵礼知道,她还有道理不懂,“很多时候这种关系更确切地来说,是彼此需要。”
“所以……”靳邵礼眼底泛着柔和,“作为你的未婚夫,我希望你以后能更依赖我一点。”
那天晚上温窈几乎彻夜难眠,她一向怕麻烦别人,室友有时候也会说她太客气了。但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这样的道理。
原来有时候适当地麻烦别人并不是一件坏事,温窈想,就像有时候别人麻烦她做一些小事,她也会很开心,觉得自己被需要。
而至于依赖靳邵礼,依赖……真的可以吗?
她揣着心事睡到第二天已经很晚了,睡了懒觉也就没见着靳邵礼。温窈正好没事做,想起游戏的事,先上网搜了搜靳野玩的游戏。
之后她又找了个陪玩,认认真真地教自己。
只不过温窈属实是没什么游戏天赋,确实玩不好这个游戏,陪玩见她那么手残都快发火了,一听女孩可爱温柔的声音。
“……”算了,这钱还是继续挣吧。
等到去看靳野比赛那天,温窈也就只是学了个皮毛而已。她没把这事儿告诉靳邵礼,想着等她学会了再告诉他。
上了靳邵礼的车,路程还需要一段时间,靳邵礼开口,“后座有零食。”
“嗯?”温窈像是只被惊动的小鹿一样怯怯地抬起头,意识到他说的什么时候“哦”了一声,伸手去够,这回倒是没说谢谢了。
咬薯片的声音递到靳邵礼耳边,就像松鼠吃东西似的窸窸窣窣。中间男人觉得好笑偏头看了她一眼,温窈却觉得他也想吃,抬手将薯片递到他唇边。
“你吃,我不饿。”
“哦,好。”
她尽量小心翼翼地吃着,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将零食的碎屑弄到了车上。温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靳邵礼,后者有几分无奈,明明早就跟她说了要把自己当家人。
“放松,弄脏也没关系。”
她这才放下心。
没过一会儿,温窈在车上睡了过去。刚开始她还是打瞌睡,头一点一点的,看起来有些滑稽,后来她直接靠着椅子睡了过去。
中途红绿灯时,靳邵礼伸手将她座椅往后调整,找了块毯子盖在她身上,接着和平日里一样平静地开车。
等温窈醒过来的时候,车厢里十分安静。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瞥见身侧的男人手上的腕表,再往旁边看是一张淡漠的脸。
她眨了眨眼,有些不安地问,“我睡了多久了?到……到了吗?”
“嗯。”靳邵礼倒是不紧不慢,“需要再睡一会儿吗?”
温窈有些不好意思,“不、不用。”
比赛的场馆很大,票一般都很难抢,但是因为他们是家属,所以走的内部票,甚至进去之后还拿到了应援横幅。
靳野的女粉很多,都坐在台下激动地挥舞着手上的应援物,甚至见到温窈后还很兴奋热情地问,“你也喜欢他吗?”
温窈没说是,对方只当她是不好意思。
两人坐在一起安静地看着比赛,温窈离靳邵礼很近,几乎被他身上的气味影响到无法专注。
他双腿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膝盖上,西裤碰到她灰色短裙下裸露的腿,有些痒。
温窈一边看比赛,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场馆里空调温度不够低的缘故,她无由地觉得燥热。
虽然稍微了解了一些游戏,但温窈仍旧听不懂台上解说说的那些专业词汇,她只知道台上的那五个年轻人似乎很认真很热血。
而靳野身上好像笼着一层光,确实比平日里有魅力得多。
一场比赛结束,靳野赢下了比赛,等到下一场比赛开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