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夜晟和宫初月明显的是逃不过柏羽的算计的,这两人分明就是中毒了。
虽然,掌命司并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当初他们会沦落到此地,全部都是拜掌命司所赐。
掌命司就是隐藏在神界的蛀虫,但是这一切都无法阻碍他们出逃的想法,只有尽快逃出这里,才能够进行下一步的复仇计划。
现在的柏羽被宫初月伤的很严重,肚子逃跑已经很是吃力了,这一路他小腹处的血迹都没有停止过,若是耽搁片刻,他必死无疑,仅仅因为这一个原因,柏羽就不会出手对付这些人。
所以,他们便有恃无恐。
只不过,所有人以为宫初月和夜晟死定了的时候,这两人却是安安然无恙的落地了。
“你们可有受伤?可有中毒?”在宫初月他们身边,仅剩下五个人没有逃走了。
这五个人的视线一直万分担忧的落在宫初月和夜晟的身上,从他们的眼神来看,的确是很担心。
但是,此刻宫初月和夜晟就这么好端端的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刚才柏羽的那一招攻击,宫初月和夜晟不可能躲得过去的。
若是
说,单单只是夜晟一人的话,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不过夜晟是去救宫初月的,完全就没有那个机会做好完全的防范。
但是,现在那些毒粉不仅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甚至宫初月和夜晟还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
这让他们怎么能够不吃惊呢?
“他们都走了,你们为何不走呢?”宫初月看了眼前的这五个人,神色里倒是带着不敢置信。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些人留下来就又只能被困在这禁地之内了,他们却还是这么做了。
宫初月没有那么圣母,并不觉得有什么一见如故的事情,会这么偶然的发生。
难道是这神庙之内,还有什么是他们想要得到的?他们有所企图?
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是知道出这神庙的办法,想要留下来无非是要在他们临死之前,搜罗他们身上的宝物?
言佑和那老人家已经被她给送进了血石之内,这五人的目的不弄清楚的话,会对他们造成很大的威胁。
“出不出去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面这么久了,这漫长的岁月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灵气可供我们修炼,我们唯一能够做到
的就是维持自身的修为不至于倒退,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有机会出去的话,我们又能够做什么呢?
就算是战斗的话,又能打得过谁呢?之前说要报仇,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的很,就算是我们出了这庙宇,也没有多大的机会出那禁地,又谈何报仇?我们的实力怎么能够和掌命司比拟?”
五人中有一人感慨了起来,他的分析很透彻,这漫长的岁月里,他无数次的想过,要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但是心中那耿耿于怀的恨意,却是一直在支撑着他活下去的信念,无论如何也得试一试,哪怕最终的结局仍旧逃不过一死。
“你的仇家都有哪些?”夜晟挑眉,第一次对着宫初月以外的人有了兴致。
此人嘴里虽然说着丧气的话,但是他的眼神里却是透着光的,有着这样心性的人,很对他的胃口。
倘若能够好生的引导,将来必定也是一员大将。
“当年是我的同门师兄背叛了师门,将我们送到了掌命司的暗室之内,我们全部都沦为了掌命司的俘虏,后来我们得知掌命司有意要将我们给炼制成傀儡,便誓死反抗,趁着那弟子送饭的空档
想要杀出掌命司,只是可惜我们技不如人,最后还是落入了掌命司之手,我们一众弟子死的死伤的伤,其他的人已经不知所终,而我却被人给推进了禁地之内,那时候在我的身上绑着捆仙锁,我被迫闯了禁地很多地方,最后被这墙壁内的阵法给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