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梅儿抬着头,脸上带着一抹希冀,有些不敢确信的问着,在她那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这么一张略显苍白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但是,那些男人却一个个装作视而不见!
“会的!”老夫人点了点头,只要让她进了帝都,就一定能够让这些人,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梅儿破涕为笑,娇颠道:“老夫人就会哄梅儿开心。”
“这两人的身份不简单呐!”崔叔再一次的摇了摇头,那一老一小,真当他们离的远,什么都听不到吗?
“继续带着,看看他们到底玩的什么把戏。”夜晟淡淡的说着,这一老一小,还真是有意思,道都走不动了,还想着算计人心。
“你就不怕,她缠上你?”崔叔鼻孔里哼哼了两声,据他所知,夜晟可是爱惨了宫初月的,这若是惹出个什么桃花债来,啧啧啧,那后果……
想想都是很美好的事情!
夜晟敛眉,原本刻意的不去思念宫初月,可是被崔叔这么一提,夜晟那一颗心却是想念的紧了!
“也不知她在帝都过的可好?”夜晟叹息了一声,神色愈加的冷漠了起来
。
那被夜晟苦苦思念的女人,此刻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的心里一直惦记着之前的慌乱,却还有一件事,一直萦绕在她的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那一日在那客栈二楼,盯着她的人到底是谁?有着那般犀利眼神的,究竟是男是女?是敌还是友?
一如宫初月那不安的第六感一般,在夜晟这边,还真就发生了令她非常不爽的事情,只不过,这一切宫初月还不曾知晓。
在宫初月隔壁的房间,花红缨静静的站立在窗前,看着那天空中高挂的一轮明月,眼角两行清泪,缓缓滑落:“容楚……我还能唤你容楚吗?还是我只能唤你为大哥呢?”
花红缨喃喃自语着,右手紧紧的捂着心口,在那个位置,不断的传来钝痛,而她却找不到治愈的办法。
到底要怎样,才能够忘记一个人?到底要怎样,才能够得到一个人?
那个人,她注定今生得到,是不是只能用尽一切办法,逼自己忘了他?
将他永远的摆在大哥的位置?
“红缨,不要勉强自己,是你的终究是你的,有时候只是来的太晚了,不要强迫自己。”宫初月的声音,隔着一道墙壁,
就这么闷闷的传了过来。
她是幸运的,恰巧,她爱的人,也爱着她。
可她却又是不幸的,在爱的深渊中,陷得太深,一旦受伤,那便是毁灭一般的打击。
“可是大嫂,我真的好痛……”花红缨轻声抽泣着,假如可以,她多么想变成容楚喜欢的模样,就那么一直幸福下去。
“红缨,爱上一个人,伤痛是相互的,互相相爱,有互相相爱的痛,不爱却也有不爱的痛,或许人生亦或是如此,总需要在一次又一次的伤痛中,逐渐的成长。”宫初月柔声的开导着花红缨。
此时的花红缨,像极了曾经那个摇摆不定的她,这种状态,假如没有一个人拉上一把的话,后果将会是非常的严重。
“太深奥了……”花红缨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不知为何,大嫂明明只比她大上一两岁,可是懂得的道理,却是比她要多上很多!
与大嫂比起来,她就像是一粒尘埃,容楚能够爱上大搜,似乎也并不奇怪了。
如此想着,花红缨便释然了。
两位姑娘便又挤到了一张床上,聊着天,等待着睡意袭来……
在第二日的时候,河姑便命人送来了银两,算是给宫
初月与花红缨的用度,说起来,给河姑治病,宫初月还没有收诊费,一座边城,似乎还不够买河姑的命。
“转告河姑,谢谢她。”宫初月没有丝毫推却的收下了银两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