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瀚咬牙，拿着阿月往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
还好，她并不怕疼。
毕竟自己本来就不应该有疼痛这种感情。
血没有留下来，但是疼痛却格外明显。
这具身体会不会就是她的灵魂？
凉瀚心底出现了一个想法。
额，不是心底的那个声音，就是她自己的想法。
她想要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更想知道对神灵的恐惧，到底是来源何处。
程悦的住宿客厅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可能只是随意摆放在这里的，但确实有碍美观。
但是现在却方便了凉瀚，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那张脸。
对这个世界认知浅薄，不表示自己分辨不出来美丑。
在很久之前，自己就知道她这张脸特别美，放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被比下去。
这是一张足够惊艳所有饶脸，当然，也包括凉瀚自己。
但是凉瀚现在在盯着的是那张脸后面的，那个大脑。
如果情绪会被左右，那么最可能的地方就是两个地方，大脑，以及心脏。
同样这也是人身体里最重要的两个器官，离开了哪一个，这人都没办法活下去了。
要不……再让自己准备一下？毕竟现在自己的做法和疯子好像啊，实在是有点不太好。
要是把程悦吓到了怎么办？
……凉瀚突然就想起了程悦真实的性子，心想被吓到应该不可能，但是嘲笑自己傻之类的事情应该会发生。
所以还是得再准备一下，不如去问程悦，这方面她绝对比自己懂得的多得多，但是她去睡觉了，还是等她睡醒再问吧。
但是凉瀚没想到，自己这一等，足足等了半个月，要不是保姆每都会过来，自己早就饿死在家中了，毕竟程悦不许自己离开嘛。
自己就像是那在等睡美人醒过来的卑微王子，等啊等，等啊等，等到的时候，就差喜极而泣了。
“我……睡了这么久？那这段时间有人过来找我吗？”
“没樱”只有保姆过来，不然的话，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程悦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果然一堆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
微信上最后一条赫然就是昨晚上的消息。
“程总，你要是再不来之前那个单子可就黄了。”
现在又蹦出来了一条消息，“已经黄了。”
程悦揉了揉脑袋。心想自己也没想过会睡这么久，但是只是一些钱的流失而已。
对于她这样的家伙，还是睡一觉比较重要吧。
她给那边打了个电话，“我知道了，一会儿我会过去的，这件事我的错，但是对公司的影响应该不大吧，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接下来我会把公司慢慢交到你手上，我突然觉得当一个吃红利的咸鱼也挺好的。”
毕竟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下一次睡觉，就会很短时间醒过来了。
反正自己的任务接下来糊弄一下就好了，难不成自己还会好好给那个家伙办事？在开什么玩笑。
“喂！你”
“好了，就这样，明再见吧。”程悦果断挂掉羚话。
然后她才有时间看看凉瀚现在的情况，毕竟那些东西现在是凉瀚在承担，能坚持这么久，还真是不错啊。
“你，受伤了？不对劲，完全看不见伤口，你这个身体就是你的灵魂？你不要命了吗！”
灵魂是一种易碎品。
至少在大多数饶认知里都是这样的，哪怕能山灵魂的东西少儿又少，但是同样，能治疗的也是少之又少，一旦受伤，那就很难修复。
所以很少会有人直接拿自己的灵魂出现在人前，至少这样的傻子，程悦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见呢。
“喔，是我自己做的，道这个，我可以问一下吗，大脑和心脏，哪一个暂时被拿出来，我受到的伤害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