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徐家一派系的人被罢官贬职或者抄家流放。
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讯息,皇帝怕是要整治徐家了。
整治徐家就等于打压二皇子,支持太子的人都心里暗自高兴。
二皇子一派的人则气得牙痒痒,还有人自危的。
三天转眼就到,谢将军谢夫人带着路归元和厉怀明来到了二皇子府,就看到二皇子府到处装灯挂红绸,和娶正妃一样热闹。
谢将军眉头微皱,“纳个侧妃而已,弄成这个样子简直是胡闹!”
厉怀明却从中品出一丝异样来:“照理说徐家接二连三地出事,二皇子应该更加谨言慎行才是。如今纳个侧妃都这么大张旗鼓,就不怕是给陛下递上了一个责罚他的把柄?”
谢夫人脸色便是一沉,低声嘱咐道:“只怕宴无好宴,你们都要小心些。”
谢将军不由得提起心来:“我们三个人在男席这一边,还能相互照应,你一个人在女眷那边一定要小心,有事大喊一声,我们一起冲过去。千万不要一个人落单。”
谢夫人点头答应,在门口迎客的管家已经看到了他们,忙笑着上前迎接他们进去。
等进到皇子府里边,就看到会客厅里早已经坐了不少朝廷重臣。
谢将军心里更是往下沉,他可不认为这些过来吃席的大臣都投靠到了二皇子的这一边。
太子殿下早已经到了,看到他们还热络的上前寒暄,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压低声音道:“孤已经问过其他大臣,他们许多是因为各种各样不得已的原因才来。”
至于是什么样不得已的原因他们没说,可看他们急着和太子解释并隐晦透露出的不满的行为可以看出,二皇子这一次可是把他们给得罪狠了。
也让厉怀明心里嘀咕起来,二皇子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只是为了面子上好看或者是向太子示威?怎么看都是现在爽了却后患无穷的做法。
就说宴席上来了这么多重要大臣的事情,即使大臣们不去皇帝面前告一状,皇帝也会因此非常的忌惮他。
对于皇帝来说,一个皇子能够逼迫得这么多朝廷重臣就已经是非常值得忌惮的事了。
更别说二皇子的这个举动必定会引起这些大臣们的反感。
所以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厉怀明百思不得其解。
路归元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拉着他随便找了一桌坐下:“不必担心,有我在,他就算想翻天也伤不了你分豪。”
厉怀明脸色就是一变,谢将军也是一脸犹豫不定满腹怀疑。
这时候二皇子过来和太子、谢将军寒暄,转头看向路归元身边的厉怀明,轻佻不屑地道:“这就是把黎老板迷得五迷三道,罔顾常伦,宁愿不要子嗣也要娶回家的那位男妻吧?姿色也不过如此。”
他的声音不小,又因为是宴会的主人,本就受众人瞩目,此话一出会客厅内许多人都听到了,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看向这边。
就连隔着屏风的另一边的女眷安静下来往这边张望。
不少人窃窃私语怀疑是他们听错了。
但二皇子今天可是要报宣政殿丢脸之仇,怎么可能含混过去?
于是便大声对众人道:“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元安商行东家的男妻,不错,就是以男子之身嫁给男子为妻。”
“荒谬!男子如何能为妻?”
“不知廉耻!有背常伦!”
周围的人一片声讨怒骂,看向厉怀明都是厌恶谴责。
路归元和谢将军脸色都非常难看。
路归元握紧拳头,眼底一片冰冷,在心里已经快速思考起要怎么让这些人闭嘴再也不敢轻视厉怀明,尤其是要让二皇子这个龟孙付出惨重代价。
握紧的拳头却被一只修长柔软的手握住。
厉怀明朝他微微摇头,转头对二皇子淡淡一笑:“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