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又总能去山中打猎下山去卖,所以过得还算舒服。
然而突然一天,村中的几个年轻人却消失了。
其中有男有女,都正值壮年,紧接着,那丢了孩子的人家鸡犬便都死了,死状凄惨可怖。
这事情闹的人心惶惶,报到了官府无人能管,只能求助仙宗,却迟迟没人前来管理,最后当时的村长木英生,寻来个野道士,道士便叫他们将鸡犬都丢弃处理,这事情也就消停下来了。
此后木村再不敢养家畜,就连吃肉也从不敢过夜,慢慢多疑素食为主,虽然不比从前富裕,但这么多年下来,倒也算相安无事了。
木村长说完这些,似乎也有些困倦,游暄不想打扰村长家休息,便问能不能在此留宿,这一晚上倒也将就过去。
他临睡前给宗门发去了消息,告知此事,安睡一夜,第二天一睁开眼,脑内就清明了,忽地坐起身来。
临仙宗怕是出了事!
他再次打开那封信,看向第七行字,竖着顺下来便是‘临仙生变’!
临仙宗在东境顺位排七,于是在第七行留字求援,恰好窗前木鸟再次飞来,宗内派他先去查探此事,已经安排人手前来帮忙。
游暄心里安稳许多,告别村长往临仙宗去,临到了山门前才停住。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
君炀将拜帖交给守门弟子,弟子正要引他入内,游暄心知君炀是个直肠子的傻东西,哪敢放他一个人去,便也走过去,假装晚到的样子与君炀说:“君炀,我来晚了,走吧。”
弟子没有疑心,君炀却是眼珠都要掉出来:“你又是从哪里——”
话没说完,游暄伸手抓住他胳膊,使劲一攥,君炀疼得差点喊出来,却见游暄对他使了个眼色,像是暗示什么。
守门弟子当他们在玩闹,转身引他们入山门,游暄才凑近与他小声道:“别说。”
君炀心中不忿,可游暄不像他是会主动惹事的性格,这样异常定有缘由,便忍下去,拜了临仙的明一长老问:“御景呢,我来找他前去游猎。”
他口中的御景乃是临仙宗的内门弟子,二人关系不错,常常出门同路修行。
明一长老笑起来,道:“御景出门办事去了,许是两三日才回来,两位远道而来,不如暂且住下,当时你们星移宗就是。”
他笑起来的声音僵硬,满脸褶皱看起来让人有些不适,君炀心生厌烦,奇怪御景怎么会发了信给他又离开,这可不是他的性格。
然而他并不是个耐心的人,听人不在作势就要请离,游暄一把将他拽到后面,对着明一长老行了个礼:“那便叨扰了。”
明一长老笑呵呵地喊人安排他们的住处,君炀察觉出不对劲了,等人走了眼疾手快地布下结界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游暄将先前那封信放在桌面上:“你自己看。”
‘临仙生变’四个字被他圈了起来,君炀一眼就看到,皱起眉问:“这是御景的字迹,究竟怎么回事?”
游暄将昨晚在木村的事与他说明,君炀同样将御景写给自己的信也翻出来,着急起来:“生变?怎么生变?御景会不会出事!”
怕是凶多吉少。
游暄抬眼看向君炀,道:“还有件事,很重要。”
君炀烦躁:“快说!”
“方才那个明一长老是假的,因为真正的明一长老,不久之前才被我师尊抓进了洛谷,如今封印还未破,仍旧困在里面呢。”
君炀睁大眼。
怪不得他方才见那老东西如此违和,他就说以往见到这老头子,虽然也不太喜欢,却也不至于那么猥琐。
他想罢看向游暄:“既然知道你还要跟来?”
游暄不理他,君炀被破熄火,最后有些烦躁地说:“你这点破修为能做什么,先找个由头离开,我留下探查就是。”
到底同宗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