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着委屈。
“有关于臣姐的婚事,臣姐想告诉皇上,我不要嫁人。如今母后又病危,且不说此刻有喜事冲撞了母后,就论如此时刻,母后正需要人陪,皇上你要操劳国事没有时间陪伴母后,所以我才更应陪伴在母后身边。”倪鸢认真地说着。
姜文浩听着连连点头,觉得言之有理,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淑妃却疑惑开口:“公主怎么突然提及婚事?可是有听说了什么?”
姜文浩才反应过来,惊疑地看着倪鸢:“对哦,朕从未告诉过姐姐,本打算是明日花朝节上赐婚于姐姐和凤司的,姐姐你莫不是已经知晓了?”
倪鸢一时语塞,淑妃看似无意的一提,分明就是故意找自己麻烦。淑妃的话,已经算是她关系较为近的后宫嫔妃了,可是她如今却越来越不喜欢淑妃的为人处世,
倪鸢心想,看淑妃这样子,貌似对自己好像也很有看法。淑妃典型就是看不得别人比她过得好,如今自己成为姜文浩最亲近的长姊,她莫不是心里也吃醋?
“臣姐近日来常去永寿宫,便听着永寿宫中有人在传言,说母后想皇上将臣姐指婚与凤司,臣姐本还不知真假,皇上如此一说,看来是确有其事了。”倪鸢脸不红心不跳,说得犹如事实。
“原来如此。”姜文浩并未多想,“这件事情母后是给朕说过,朕之前也答应了母后,但朕怕姐姐不同意,所以才一直没说……”
“所以皇上就打算瞒着臣姐,然后明日下旨,叫臣姐连个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吗?”倪鸢有些责备地看着他。
“不是这样的!”姜文浩连忙辩解,心想这其实是母后出的主意,就是怕倪鸢不同意,所以才一直瞒着。他急忙又道,“母后如今病了,这件事情就如姐姐所言,暂时搁置吧。”
倪鸢知晓他是想蒙混过去,她不知道关于凤司的事情,太后到底是如何给他洗脑的,不过现在太后卧病,这件事情可暂时不被提及,也算是万幸了。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欠身:“那臣姐便先去永寿宫看望母后了。”
姜文浩看见她每日都去永寿宫照顾太后,心中甚至欣慰:“辛苦姐姐了。”
倪鸢走后,姜文浩又开心的与淑妃投壶,全然把倪鸢方才的话又当做了耳旁风。
淑妃芊芊细手握起羽箭,似笑非笑道:“皇上,公主回来之后,您真是变了不少呢。”
姜文浩疑惑看向她:“爱妃何出此言?”
淑妃杏眸扑眨道:“从前皇上自由自在,没人敢说半个不字。但是公主回来之后,臣妾每次想与皇上一同玩耍,却都会被公主阻拦。明明皇上派人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便可,公主却偏偏要您亲自动手。哎,臣妾多想日日夜夜都与皇上在一起啊,奈何却再也没有这个机会。”
姜文浩闻言眉头微皱,听淑妃这么一说,他倏地觉得这段日子过得很累。
“还有一事臣妾有些疑惑呢。”淑妃又开口说着。
“什么事情?”
“方才公主提及婚事的事情,明显是早就知道了。可是明明此事是个秘密,宫里就太后与皇上二人知晓,就是臣妾,也是昨日您才对臣妾说的。那公主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姜文浩投出手中的羽箭,道:“姐姐不是说了吗?听永寿宫的宫人所说。”
淑妃娇哼一声道:“皇上,若真是如此,永寿宫宫人敢泄露如此秘密,理应乱杖打死啊!”
姜文浩想了想:“爱妃言之有理!不过母后如今卧病在床,朕不想去打扰她,这件事情罢了吧。”他还怕被倪鸢责备呢,才不想没事找事。
淑妃还欲说些什么,可见姜文浩已然不想再说此事的样子,便选择暂时不再多言,以免惹他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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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倪鸢在永寿宫中陪在太后身侧。
众人皆觉得公主孝顺,太后生病,她还终日陪伴在她左右。只有桂嬷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