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面,将自己的后背对着陈星遥。
陈星遥的那一鞭子恰好抽到了孟长知的后背上,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孟长知的后背之上便多了一条血痕。
“爹,他是谁?为何要代这个女人出头?”陈星遥不禁有些忿忿地说道。
“他就是孟阁老的公子,只可惜了,这么好的一表人才,却是个傻子。”
陈星遥不屑一顾地说道:“原来林宝淑就是为了这个傻子才毁掉了跟我的婚约,既如此,这个傻子我也不能放过他。”
说着,他下手就更加狠辣,一鞭又一鞭,恶狠狠地抽在孟长知的身上、背上、手臂上……
孟长知边傻呵呵地说道:“疼……”一边抬起头来对着陈星遥傻乎乎地笑。
几十鞭抽下去,他的后背早就已经血肉不堪,然而他脸上还是那种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完全感到不到痛一般。
陈星遥也觉得索然无味,冷冷地望了他们一眼,说道:“我还当是一个青年才俊呢,原本竟是一个连疼痛都不知道的傻子,跟他们计较下去也甚没有意思。爹,我玩够了,我们走吧。”说着,他就把鞭子往边上一抛,当下有衙役捡了出去,他就转身离开了。
两个人走出了牢房,陈星遥仍旧忿忿不已陈知府却面有所思。陈星遥喊他几声,这才对他说道:“爹,真是没想到,林宝淑千挑万选竟然嫁了个傻子,当真是好笑。”
“是不是傻子还有待商榷。”陈知府忽然转过脸来,对着他意味深长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作者题外话】:孟长知是个好男人,然而好神秘呀!
那个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还不快给我把这石屋好好地打扫一下?若是打扫得有丝毫不干净的地方,仔细你的皮。”
他见到林宝淑蓬头垢面,脸上满是伤痕,样子看上去甚是恶心,便对她没有什么歪心思,只是叫她打扫。林宝淑如临大赦,连忙把石屋上下打扫了一遍。
扫完之后,那个人巡查了一番,很是满意。于是他便大声喊衙役。过了没多久衙役就上前来问他有什么吩咐,他让衙役把林宝淑带到石屋旁边的一间小牢房里面关了起来。
林宝淑不必再跟那些死囚们待在一起,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实在是太累了,倒头便睡。
睡了没有多久,忽然有人用力的来摇摆她的身子。她轻轻地哼了一声,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眼前的人俊眉朗目,双眉入鬓,人看上去儒雅而又温文,只是嘴角却带着一丝傻笑,不是孟长知是谁?
只是孟长知好端端的怎么被关进了大牢里面,难道说林老爷和老夫人连他也不肯放过吗?林宝淑觉得甚是诧异,便问道:“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我偷别人东西。”孟长知笑嘻嘻地说道。他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傻,使人看了不由自主地便摇头叹息。一副好生生的模样,为什么竟然是一个傻子?
“你偷谁的东西,又是谁将你抓进来的?”林宝淑一连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只是傻呵呵地笑着,别的话却也回答不出来。
林宝淑只觉得他是个傻子,便也无可奈何,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有一个相熟的人倚靠在自己的身边,跟自己同甘共苦,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温暖一些。这一夜她倒睡得特别熟。
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头竟然枕在孟长知的臂弯里,而他则正靠在墙壁上,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显得异常亲密。
林宝淑脸色不禁一红,虽说她已经嫁给孟长知有段时间了,只是除了第一天晚上两个人曾经洞房花烛夜之外,此后便再也不曾同床共枕。如今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倒是让她浑身感觉到有些不自在。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孟长知被也醒了,只是对着她傻笑不已。
过了没多久,那阴魂不散的陈知府便又带着一个清瘦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个男人模样长得稀松平常,身子骨非常瘦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