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我和萍萍更加亲近,但是如果涉及公事,我会更支持念慈,因为她比萍萍更具有成为掌权者的气质以及个性。你懂我的意思吗?”
杨海对于赵添恩的这番话,不禁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抿了口茶,以掩饰尴尬。
茶水好涩!杨海不禁苦了苦脸色,不过,苦涩过后,喉间逐渐回甘,整个人都感到了很舒畅,很清明。
杨海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
看见杨海不断地喝着茶,赵添恩呵呵一笑,“人生苦短,生于这种家庭,更加是身不由己,既然如此,何苦还自己为难自己呢?何不随性而为,只要无愧于心!”
杨海眯着眼望向赵添恩,没有吭声。
赵添恩自顾地抿着茶,望向杨海,“萍萍的确是有个婚约,她是不愿意接受,如果她没有足够的筹码,她就没有反对的资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杨海淡淡地说,“这也是赵萍萍让你转告我的?”
赵添恩点了点头,“没错。阿海,我知道杨家宗祠的横批是‘茶青自香’,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杨海迟疑了一下,将杨子安的讲解复述了一遍。
赵添恩摇摇头,“不对不对!茶青了,已经具备了价值了,才有得到尊重的地方,你懂了吗?不管是在杨家还是赵家,只有具有实力,能够为家庭带来好处的人,才有资格获得家里人的尊重,你懂了吗?”
杨海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
赵添恩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将杯中的浓茶一口闷掉,往床上一躺,没多久就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杨海抿着茶,看着赵添恩,不断地回想着赵添恩的话,反复猜测着他的话的真实性,却找不出任何破绽。
赵萍萍、赵念慈、赵添恩……杨海的脑海不断地出现他们的脸,以及他们的话,杨海一句一句地默念着,却始终没有办法破解其中的真真假假。
杨海烦躁地晃动了几下脑袋,往地上的垫子一躺,拉上了被子,强迫着自己睡去。
第二天,一切如常,赵添恩似乎没有昨晚的记忆一般,与之前一般对待着自己,赵念慈也是很坦诚地面对着杨海,而,赵萍萍,杨海没有见到她,据说她一大早就出差了。
下班后,杨海逃也似的跑回家,推开门,迎上了罗依依愕然的表情。
罗依依看看墙上的表,惊讶地问,“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杨海打量了一下罗依依的脸,只见她的眼眶稍微有点红肿,连泪痕都还没拭擦干净。
杨海的心一软,一把抱住了罗依依,轻声地说。“对不起,让你担忧了。”
昨晚,杨海思考了很久,还是拍了一张车间的夜景,配上了问,展示了一番自己睡在车间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