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似正常的江老爷子。
关于江晚的自杀,江家的八卦,凌子超、凌子越两兄弟的事,在网络上继续发酵,四方海运股票一度跌停。
商业上的对手乘机想要蚕食四方海运这艘巨轮。
那段时间,凌启封既要忙着处理妻子的身后事,又要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根本没时间去探望在医院的小儿子。
凌子超因为长期被江晚家暴,也在医院接受治疗。
他偶尔会去弟弟的病房串门,但是由于他自己也是个病人,他被允许出来探视的时间不太多,大部分时候,医护人员都会要求他待在自己的病房里,好好养伤。
可以说,在凌子越最需要陪伴跟心理干预的那段时间,他的家人是缺席的。
凌启封克服了种种困难,最终将局面稳住了。
江晚去世的末,凌启封娶了跟随他多的秘书。
都说有了后妈,也就有了后爹。
新的凌夫人倒是没做什么妖,对兄弟两人也算是悉心照顾。
随着隔新命的诞,一切便微妙地发了变。
凌启封给了小儿子许多他曾不曾给过大儿子跟二儿子的陪伴。
在上一段婚姻里精疲竭的凌启封,终于在现任妻子,以及像是小天使一般的存在的小儿子这里得到了慰藉。
他跟两个有妻所的儿子的相处,变得屈指可数。
母亲出轨、自杀,足以将人杀死一万遍的流言,父亲的再娶,同父异母的弟弟的出,父亲对于弟弟的喜爱,对于他跟哥哥有意或者意的忽略……
这一切的一切,都一把把锋锐、尖利的刀,在凌子越的心尖,刻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也使得他的性格越发变得敏感跟偏执。
在荣绒看来,某种程度上看,凌子越的遭遇他的何其相似。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是被迫一个人孤立援的长大。
然,身为书中的疯披大反派,凌子越论是身世遭遇还是最终结局都比他这个工具人炮灰还要惨得多就是了。
凌子越等了半天,荣绒一个屁都没放。
他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涮着我玩呢是吧?”
荣绒淡声开口:“你喜欢简逸?”
凌子越一字一顿,“你,放,屁!”
荣绒反应平静:“刚才骂过了,换一句。”
凌子越:“……”
妈的!
好气!
院子里有个秋千。
荣绒走过去在秋千坐下了,在边上的空位拍了拍,“坐下聊聊?”
“聊叽——”
几分钟被掏鸟窝的阴影还在,凌子越把最后一个字给吞了去。
这种憋屈感使得他更郁燥了。
荣绒双腿在地上轻轻一点,秋千便轻巧地荡了出去,他眼神平静地看着凌子越,“我可以帮你。”
没头没尾的,凌子越能够听得懂就有鬼了。
他眉头皱起,粗声粗气地问道:“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