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盯着荣峥手里的薄荷糖,圈圈地红了睛。
荣绒不确定,年的事情他哥还记不记得。
肯定记得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
他哥连他吃完药要吃糖的习惯,他喜欢薄荷口味的口哨糖都还记得。
又怎么可能会忘记了,他为堂哥,堂弟的嘲笑,挥手打落他手中的薄荷糖那件事?
荣绒的确许多年吃药都没有吃糖的习惯了。
可他哥还备上了。
不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他哥也曾经不止次都为他准备了糖?
荣绒荣峥手里的糖接过去,剥了。
吃进嘴里。
如记忆里的那样,含进去没多久,就有薄荷的凉丝丝冰凉喉间。
又甜又凉。
荣绒没有问荣峥的薄荷糖哪儿来的。
有些问题,不需要问。
也不需要答案。
“哥,你的大腿借我枕?”
问得挺客气,行为可跟客气半点也不沾边。
不需要荣峥这主人的同,荣绒就找了舒服的姿势,在他的大腿上躺了来。
兄弟两人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这么亲近过了。
荣峥身体微僵,连带的大腿的肌肉紧绷着。
荣绒的底闪过抹诧异。
唔,他哥也会紧张的吗?
唇角弯起,这发现,令荣绒识到,原来在他跟他哥的相处中,偶尔会紧张跟不知所措的人,不止他。
荣绒嘴巴撅起,往里头吸了吸,哨子糖便发低低的清脆的哨音。
荣峥也不嫌他吵。
荣绒背躺在沙发上,躺了没会儿,背就痒得厉害。
他换了姿势。
侧躺着。
忍住,没有伸手去挠。
还会被荣峥给看来了。
“转过去。”
荣绒听,就知道被荣峥给看来了。
为了不惹哥哥生气,荣绒听话的转过身体。
荣峥掀起他的衣服。
被海水泡过,荣绒背的晒伤更加惨目忍睹。
荣峥冷冷地道:“的药白上了。”
荣绒立马认错,“哥,我真的错了。”
荣峥冷瞥了他,“趴好。”
游艇上孙绮从船员那里借的晒伤膏,荣峥还留着,并且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