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名,也就是乳名叫东娃。
东娃这个名字,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人叫我了,就算是我的父亲给我打电话,也是直呼我的名字陈重,很少叫我的小名!
听说关系好的夫妻,都会知道对方的小名,而且有的时候也会喊对方的小名。
我的小名东娃,早就告诉许安彤了,从结婚到现在这么多年,一次也没有看过,或许早就忘了!
我现在想想,这么多年我的生日似乎都没有正经的过过,有的时候是我工作太忙,有的时候是许安彤工作太忙,两个人的时间对不在一起!
其实现在想想,这都是一种假象!
如果一个女人真的爱一个男人,过生日这种事情,即便是当天,确实有事情没办法相聚,事后总会有补救的措施吧。
……
“大叔大娘们快让开,我陈哥先回来,应该去家里面看看老爹吧,你们的事都往后排!”
“都让让!都让让啊!”
黑皮一路叫喊,推开很多人,来到我面前。
“陈哥!你这脸怎么像是被人打了呀?!”黑皮,端详了我的脸,说道。
回到鑫淼环保集团我的办公室,我特意换了一身衣服,衣服上也没有什么血迹了,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只是我脸上的那颗红肿淤青,确实掩盖不了。
“洗澡滑了,脚没站稳,脑袋杵地上了!”我大大方方的说道。
“你这明显是瞎说!”
黑皮围着我转了半圈,“太明显了,你这明显就是被人打的,我每天跟人打架斗殴,这点上我都看不出来,那才怪呢!你脸上的伤,看上去相识,别人用脚踹的!”
“从受伤的程度看,你的这个人,应该是从上往下弄不好,你被人打倒在地被群殴了!”
黑皮这个家伙口无遮拦,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啪的一巴掌!
我一巴掌打在黑皮的脑袋上,小时候,她有时候淘气或者故意把陈馨气哭,我就会向他脑袋上抽巴掌。
不过,我打他的力气不大。
“你这嘴还是这么碎,还是这么贫!”
黑皮傻呵呵的一笑,“还是陈哥了解我!你自己回来的呀!陈馨呢!?我老想她了,好长时间没见了!自从上了大学,我就没见
着他,不知道是长高了还是长胖了!”
我大咧咧的笑,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跟我妹妹就不是一路人,你死了这条心!”
人群中,一个姓李的老大爷,论辈分,我应该管他叫舅爷。
这老大爷嘴里叼着烟袋锅子,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笑眯眯的说,“黑皮呀,你就长点心吧!瞅你那乌漆八黑的样也就算了,人家诚心,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你连个初中都没念完!”
“名牌大学毕业怎么了!”
黑皮嚷嚷说:“名牌大学毕业,他也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个耳朵,女人还不得生孩子?”
黑皮量了量自己的胳膊,显摆着肱二头肌,“我黑皮浑身上下都是肌肉,有的是力气干活!”
周围的父老乡亲们也都知道黑皮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家伙心肠不坏,就是好打架斗殴!
我读大学的时候,就听村里人说,其他村子的人又是欺负虹溪村的人,黑皮第一个冲上去,打架根本不要命。
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笑话黑皮,当然这种笑话,八成是开玩笑,为了烘托气氛和开心,并不是真正的瞧不起和指责。
黑皮,从小就对陈馨非常的好,你怎么念过书的黑皮,基本上是长在我们家,特别是我母亲离开人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