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不禁发出了苦笑,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还能怎样?还做什么生意,况且我本来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不然一开始就不到两个月就关门大吉了。
韩大龙见我发笑,说:“丁鹏先生,我知道这一身纹身对你的生活多多少少会有点影响,但当时情况十分紧急你也看到了,所以还望你可以理解万岁哈。”虽然他露出奸商嘴脸搓着手赔笑道,“那个尾款的一万你看能不能安排下?”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继续说道:“既然接了你这笔生意,我一定会做好售后服务,直到你的降头解了为止,后续不会在收取任何费用了。你看如何?”
听完韩大龙这话,我觉得倒是还有点江湖道义,我心中的火气同时也消了不少。
吴一凡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大龙说的没错,这纹身只是暂时的,以后找到给你下降的该死的黑袍阿赞解了降,你再把这纹身洗了,我在曼谷认识一个手艺很棒的纹身师,洗纹身用的是漂亮国先进技术,洗完一点痕迹都没有,实在除不干净,就做个皮肤微整形,费用我全包了,保证不会影响你以后做生意,娶老婆的。”
听完二人的话,我深深叹了口气,说实在的,其实这结果已经不错了,吴一凡就不用说了,自从我中降头后从头忙到尾,钱还是他付的,至于韩大龙这人虽说不怎么靠谱,可也还算讲江湖道义,我也不再说什么了,就转移话题问:“罗苏烈阿赞呢?”
韩大龙说罗苏烈阿赞刚出去了,到现在为止都没回来过,好像是去黑市了解胎灵经血的情况去了,他说对我的身上的事产生了极大兴趣,说自从入了这行以来,就没遇见过他解不开的降头,但是第一次出现了如此难解的降头术。
吴一凡笑笑说:“现在我对这个罗苏烈阿赞也有了些了解,老实说他虽然古怪,但人并不坏,他把你当宝贝一样研究,你昏迷期间就一刻不停对着你研究,就像对着情人一样,这样也好,如果他肯帮忙介入这件事,我相信迟早可以找到那个幕后的黑袍阿赞。”
同时,韩大龙沉声道:“也不知道他在黑市查的怎样了。”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动静,我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只见罗苏烈阿赞正把小船拴到木桩上后,顺手摸了摸蜥蜴达玛摇晃的脑袋,便上了木屋。
韩大龙用泰语跟罗苏烈阿赞打招呼,顺便询问情况。
然而,罗苏烈阿赞有点不高兴,皱眉说着泰语,爬上木屋回廊后经过我身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又嘀咕了几句泰语,随即头也不回的进了里屋,顺手把门给关上,就这样不再搭理我们了。
“他在说什么?”我好奇地问韩大龙道。
吴一凡插话说:“貌似他有点不高兴,在黑市上没打听到那经血婴灵的来源。”
韩大龙又补充道:“罗苏烈阿赞在黑市的熟人比较多,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信息,换句话说这经血婴灵是那给你下降头的黑袍阿赞自己研究提炼出来的,换句话说,有人炼出的降头术比他强,他自然不高兴了。”
“那他经过我身边又说了什么?”我继续发问。
“那他经过我身边又说了什么?”我继续发问。
“既然醒了就滚蛋。”吴一凡摊开手无奈地耸了耸肩说。。
韩大龙哑然失笑道:“其实我们打扰他很久了,还是走吧,我会跟他保持联系,有消息了咱们再来找他。”
说完,我们便离开了罗苏烈阿赞的木屋,出发去了韩大龙的佛珠店,韩大龙也豪气地请我们吃了一顿泰国特色的海鲜大餐,在木屋里的这顿折腾我什么都没吃,主要是没法吃,当看到端上来的可口美食时,我胃口大开,也不管什么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