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猛地一激灵,要是按照吴一凡的说法,这所谓的阴寒之物,那我岂不是被鬼上身了?
我是个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无神论者,压根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但是,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着实太古怪了,我不由的产生怀疑,俗话说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既然劳资被鬼上身,按照内地人的做法该是请个驱魔道士。
吴一凡听我这么说哂笑道:“鹏哥,你丫的别逗了,这么严肃的事情,你竟然还开玩笑,这是丫的完全是不同体系的事情,请道士管什么用,还不如回国,随便找个教堂请神父呢。”
“特喵的,我才没有开玩笑呢!”我急地满头大汗说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先不说不能碰别的女人了,这个倒是可以忍一忍,毕竟二十三年都忍过来了,大不了劳资遁入空门,四大皆空嘛,当和尚秃驴也可以,可现在你又说被阴寒之物缠上,鬼上身啊,劳资身体里竟然住着一个恶鬼!”
吴一凡停下车,思索了片刻随即说道:“鹏哥,你稍安勿躁,以我在泰国多年对降头的了解,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觉得当下最好的法子就是把那个艳遇你的那个女人找出来!”
我
我对降头术这种南洋邪术完全不了解,而且又身在异国他乡,言语不通,人生地不熟的,也只能信任吴一凡了。
然后,我们就驱车,径直奔往遇见那女人的酒吧,那酒吧还是和以前一样热闹,唯一不同的是可我的心情是完全两样,昔日是策马奔腾,如今是寻人救命。我找到当时的酒保,略微描叙了那女人的样子,可惜时过境迁,那酒保短暂回忆了下却是摇摇头,说应该是个生客,熟客他都认识,关键这事又过去了两个月,不仅记忆淡忘,而且监控早被覆盖,也就是说完全没有一点线索。
我内心极度绝望啊。
然后,生死攸关,我是绝对不会死心的,我和一凡又把这一带的酒吧里里外外给找了个遍,同时里里外外的顾客也问了个遍,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对那泰国女人有印象的,无可奈何,我们只好掉头去我住过的酒店勘察询问一番,可惜结果还是一样,没人知道。
明月当空照,夜已经很深了,今天从刚下飞机折腾到现在,我其实已经相当疲惫不堪,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反正已经中了降头,急也没用,吴一凡让我去他家住,他家在酒店附近的村落,离这有只有十公里,距离不远不近,但是我实在不想折腾,就拒绝了,就近原则直接给护照,入住酒店方便,他也只能依我。谁叫我是个“病人”呢。
房间开好后,我进房,扑倒床上,倒头就睡,这一夜我睡的很深沉,同时也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恶梦,噩梦惊醒,出了很多汗水,虽然开了16度的空调,但是还是很燥热,夜里起来喝了很多次的水,就在凌晨之际,半睡半醒的我突然发现身体居然动不了了,身上感觉被压着千斤巨石一样沉重,惊恐之余,我随即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女人青灰色的脸,那女人正死死压在我身上,还对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顿时气沉丹田,蓄力一喊,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喊叫,我突然觉得身上陡然一轻,那女人一瞬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惊恐之余,我立马火急火燎地打开床头灯,才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是个恶梦,但是转念一想,我觉得但这梦未免太真实了。
转念一想,我觉得我不能再房间里呆着,赶紧穿上衣裤,猛地拔了房卡冲出酒店,一路狂奔,直到跑上酒店旁边的沙滩,感受到清凉的海风后,我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
虽然已经入夜,但是沙滩上还是比较热闹的,年轻男男女女游客们搭起了篝火,有些游客还在沙滩上搭了帐篷露营,大概是等着看日出吧,离天亮也没几个小时了,被吓到的我睡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