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已经无碍了!”
听了这话,白娇娇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最善男科的大夫?他叫什么?”
“岸……岸先生!”素兰都快哭了。
“不可能!”白娇娇疯了一般,狠狠地抬脚踩在了素兰的心口用力碾着:“你骗我,你绝对是骗我!他绝对不可能背叛我!”
“你骗我!”
素兰被踩得几乎不能呼吸,巨大的恐惧叫她忍不住落泪。
她自从被分到了前院之后,顾浔渊整日对她不是打就是骂,好不容易顾浔渊这几天都宿在栖霞居,她还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就被鬼祟一样的白娇娇威胁。
她只是一个寻常丫鬟,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栖霞居的事儿,就这几句话,还是今日洒扫的时候听人说的,她哪里会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娇娇,果然是个疯子啊!
一刻钟后。
白娇娇走出耳房,手里还抱着顾知礼的尸体,站在廊下抬头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久久没有动弹。
恨……
好恨……
浓烈的恨意,叫她原本还冰凉的身躯此刻滚烫,她努力压制着胸中的愤怒与崩溃,最终还是转过头进了顾浔渊的卧室,藏进了卧室的密室之中。
翌日清晨。
宋惜月正在用早膳,尔弛匆匆赶来,附身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
听见白娇娇回来,并且还迷晕了玄甲卫,很可能混入了顾府的消息,她并没有很意外。
安安静静地用过早餐后,她与桑鹿一同来到了院子里。
顾浔渊被绑在栖霞居院子里取血,已经五天了。
天寒地冻的,怕他死了,宋惜月还贴心地让人给他裹上了厚厚的羊皮袄子,桑鹿还亲自安排他的膳食,生怕他撑不住。
整个栖霞居的人将顾浔渊照料得十分精细。
若非他这几日从未下过刑架,也一直都被晾在冰天雪地之中的话,顾浔渊都要以为宋惜月爱上自己了。
“宋……宋小姐,贱民知道错了,求……求宋小姐垂怜……放我一条活路……”
顾浔渊于刑架上睁开了双眼,声音虚弱至极。
这五天来,他从最初的愤怒痛骂,到如今的卑微讨饶。
他甚至连死都死不了,只能活活被宋惜月折磨,他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他不明白,他不过是心坏了一点,也未曾对宋惜月和宋家造成过任何伤害,为什么宋惜月会这么恨他!
“来人,将他松绑,送回前院好生养几日。”宋惜月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惨状后,柔声吩咐了一句。
闻言,顾浔渊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睛忽然就亮了起来。
就在他想说几句感激的话的时候,宋惜月再度开口。
“白娇娇抱着被顾知礼,正躲在你的院子里。”
说着,宋惜月从桑鹿手里接过一个普普通通的瓷瓶,递到了顾浔渊面前:“你知道该怎么做。”
话音才落,顾浔渊立刻伸出双手接过瓷瓶,颤抖地跪在宋惜月面前连连磕头。
“宋小姐放……放心!我一定会让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