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回国时的状态,我可没办法叫你有能力叫自己的女人受孕。”
“闭嘴!”贺兰承贤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此时除了徒劳地让人闭嘴之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甚至很清楚,贺兰隽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当年他在南疆对英瑶极尽羞辱,如今,贺兰隽就挡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
他果然不愧是那个人的种!
一样的狠!
“贺兰隽!你……”
“父皇贤别说话,儿臣还有话没问完。”贺兰隽瞥了一眼过去,贺兰修立刻点了哑穴,手动静音贺兰承贤。
贺兰承贤干巴巴地张着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次,他气得眼底都泛起了水光。
贺兰隽却没管他,而是看着白岸声,道:“白先生的意思是,如今后宫中,除了本王还以欧二皇子、三皇子以及大公主之外,无一人是父皇的血脉,对吗?”
闻言,白岸声眼神奇怪地看着贺兰隽,正要说话之时——
“是!”
宁谦忽然开口,道:“自贤妃娘娘怀上三殿下与大公主后,儒医圣人离京南下,陛下不再压制从南疆染上的药瘾,便开始服用兰达族的药。”
“陛下不曾完全放心兰达族,是以便让当时还是御前侍卫的我试药。”
“不仅是我,夜煞全体都为陛下试过药。”
“那药催情强势,能叫人几乎失去理智,后宫中,有位份的娘娘陛下不能懂,故而最开始是让人偷偷从外头选些女子入宫。”
“后来陛下觉得如此十分麻烦,便广纳后宫,选了不少家世普通的女子。”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
宁谦看着贺兰隽,继续道:“后妃们侍寝时,陛下会提前点起迷情香,有时候让我们服药,他在床前看着。”
“更多的时候,他在我们伺候完娘娘们后,还会自己服药再来一次,每到那个时候,娘娘们几乎已经神智不清,根本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正因如此,后宫时不时传来低位妃嫔侍寝后莫名暴毙的消息,她们并非暴毙,而是被陛下虐待而亡。”
“那些位份较低的娘娘们家世不显,即便是暴毙了家中也无人追究,陛下十分放心。”
“而家世不错的娘娘们,陛下不允许我等服药,反而要让我们伺候她们怀上身孕,诞下子嗣,作出皇嗣丰茂的模样。”
说着,宁谦吐出一口气,迎着贺兰承贤喷火的目光,缓缓道:“皇后娘娘是国母,也是陛下的正妻,日日都要见人,所以陛下未曾对她做过半分不好的事。”
“贤妃娘娘出身宋氏,又有五分像英瑶先皇后,故而她生下三殿下与大公主后,便成了陛下的发泄对象。”
“因为她像先皇后,所以陛下也不曾让人碰她,每次都是亲自虐待,次次叫她丢了半条命。”
“贤妃娘娘不敢声张,每每遭受虐待,便只能闭门谢客独自疗伤,久而久之,外头便传言说,贤妃娘娘性子孤傲高冷。”
听到这里之时,贺兰妤书已是泪流满面。
她冲出来,提起裙摆跪在贺兰隽面前,大声道:“皇兄,宁谦所言句句属实,从小到大,我亲眼见过母妃被人从龙昭殿抬回来无数次,次次浑身伤痕,身上的肋骨都不知断了多少次!”
“我年纪小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母妃说是她自己摔的我便信了,随着我年岁渐长,母妃动不动将我送出宫外暂居谢家,如今我才知是为何!”
“皇兄,求你为我母妃做主!”
她说完,都不等她话音落地,宁谦就再度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