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儿也不知道。
她将视线落到了下人的身上:“老夫人问你话,你傻愣着做什么?”
闻言,那下人看了看玺儿,又低下头,道:“回老夫人的话,今日是宋夫人铺子里的掌柜年底送账的日子。”
“前门因为多日被人泼粪的缘故,他们就从后门进来了。”
“他们原先也就在后门处等栖霞居的姐姐们过来取账簿,没想到……没想到……”
下人说不下去了。
玺儿看了顾老夫人一眼。
见她脸色铁青,赶忙帮着问:“没想到什么,你倒是说下去,想急死谁啊?”
下人闻言,“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道:“没想到大人在后门处厨房养年猪的地方搞猪,动静闹得很大,那些掌柜们怕出事就去看了一眼。”
“大人好似神智不清的样子,嘴里全是脏话,还……还把身下的猪当成了宋夫人!”
“诸位掌柜们不堪受辱,这才下令随行小厮们拦着咱们府上的人,拆了咱们府上的后门,去外头喊来了这么多人围观!”
听了这番话,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顾老夫人再也忍不住,一个白眼翻上来,直接倒到了地上。
“老夫人!老夫人!”
玺儿着急得不行,立刻就喊人:“你们都是死的吗?没看到老夫人昏迷了?还不快点过来搭把手,将老夫人送回宁寿堂,然后再去请大夫回来为老夫人看诊?”
闻言,众人有些犹豫:“玺姨娘,那大人那边……”
“你是昏了头吗?老夫人年事已高,身子又不好,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玺儿怒骂着。
被她这么一提醒,大家哪里还敢耽搁,当即顾不得去救顾浔渊,都赶忙过来抬顾老夫人去了。
直到天色漆黑,白娇娇扫完雪被允许回来的时候,顾浔渊还在后门激情着。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缘故,顾浔渊一直不泄身。
围观的百姓们看得热闹,甚至有人就地开了赌盘,赌他多久能停了。
白娇娇闻讯赶到之时,一直挣扎的猪都已经没了力气,顾浔渊却还兴奋至极。
看到那么多人围观顾浔渊辱猪,白娇娇眼前一黑,差一点也想跟着顾老夫人一起昏死过去。
但她还是撑住了。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白娇娇怒喝一声,将手里的苕帚挥了起来。
不少人被她打中,疼得想骂人,一回头看到是她,纷纷都缩起了脖子不敢说话。
白娇娇疯了一般将手里的苕帚舞得猎猎生风,竟以一己之力,扫走了大半的人。
这时候,白娇娇终于看到了还在兴奋挺腰的顾浔渊。
和他身前已经瘫软的大白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