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猪油蒙了心!”
顾浔渊说着,从白娇娇怀里抬起头,那双盛满温柔的眼眸中,此时此刻充满着后悔:“娇儿,你打我吧,你打我一顿,否则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白娇娇闻言,一颗泪珠就这么落到了他的脸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宋惜月手段高明,城府极深,尤其擅长玩弄人心,你在这方面根本不是她那种从小在高门深宅里长大的女人的对手,我又怎会怪你?”
说着,她捧着顾浔渊的脸,柔声道:“还好你还没有被她骗得太深,还好我及时识破了她的挑拨离间,还好你还信任我。”
话音落,二人抱头痛哭。
不远处的回廊下,桑鹿转头看向宋惜月,手里的小竹鞭遥遥地指着那边你侬我侬的一对有情人,满脸认真严肃。
“看到没有,女的是非常典型的恋爱脑,男的是非常典型的,擅长窝里横的癫公。”
“这种男人最典型的特征就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
“他不一定很有能力,但一定很喜欢在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寻找掌控感。”
“但是一旦发现这个‘弱小’的对象实际上比自己强大,他马上又会认怂,这种人一般还会伴随着家暴的情况出现,遇到了有多远跑多远。”
“记住了吗?”
听了这话,宋惜月愣了愣,随后微微颔首:“记住了。”
“嗯!”
桑鹿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手里的小竹鞭朝着白娇娇移动过去。
“接下来重点讲解恋爱脑。”
“恋爱脑从来都不关心对方的缺点,只看得到自己的幻想,这种人一旦陷入爱情就失去了自我,毫无理智而且特别可怕。”
说着,桑鹿面色逐渐严肃,手里的小竹鞭使劲挥了挥,遥遥指着白娇娇压低声音道:“以她为例,我们可以发现,她如果不玩感情只搞事业,宋小姐你现在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听了这话,宋惜月下意识抿了抿唇。
“我亦是如此认为。”
自重生以来,宋惜月每多知道一分白娇娇的本事,就越清楚这一点。
所以她每一步都走得谨慎小心,哪怕是自己当下受了委屈,也从来都不敢叫白娇娇抓到半点破绽。
见宋惜月神色严肃,桑鹿满意地点头。
随后,她低声道:“为了不让恋爱脑有心思搞事业,宋小姐,我们应该给他们的感情制造多一点的信任危机。”
说着,桑鹿将一个小药瓶放到了宋惜月的手里:“这是欲仙欲死情海沉浮梦幻水,保证癫公醒来只以为自己春风一度,绝无破绽!”
听了这话,握着手里的小瓷瓶,宋惜月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唇。
最终还是忍不住抓住了桑鹿的手腕,低声问出了自己心中疑惑。
“桑姑娘,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