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气一会儿又要给你针灸了!”
桑鹿说着,安抚地拍了拍邓掌柜的脊背,随后看向屋内黑沉着脸一言不发的顾浔渊。
“顾大人,您还是另寻他处包场吧,我们这玉馔楼确实有些贵。”
听了她的话,顾浔渊的面色稍稍好了几分。
他道:“姑娘是个明理之人,若非你家掌柜说话太难听,我也不会生气发火。”
“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说着,他冲桑鹿抱了抱拳。
“但我还是要说两句,玉馔楼虽然有名,但一万五千两才能包场的收费,实在是有些不合理。”
桑鹿尬笑了两声,道:“是,对您来说确实不太合理,但我们也不是强买强卖,讲究的就是一个自愿嘛。”
“顾大人,您的宾客还在等着呢,就别同我们玉馔楼拉扯了,大家是来跟着你沾喜气的,不是来看你跟我们玉馔楼闹脾气的。”
听了这话,顾浔渊叹了口气:“姑娘如此善解人意,顾某实在佩服。”
说着,他看着桑鹿,露出一个自以为完美的笑容,道:“方才见姑娘行为举止,可是这玉馔楼的东家?”
桑鹿闻言,眉毛一挑,当即否认:“我只是这玉馔楼的厨娘,哪里是什么东家,我可不敢装这个大杯。”
她说着,面上快速闪过几分讥讽。
顾浔渊正要仔细去看,却见她依旧是那样灵动的笑容,当即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虽然听不懂什么是“装大杯”,但却不妨碍他对桑鹿生出了好感。
看着少女的笑容,顾浔渊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今日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吃到姑娘做的菜?”
此话一出,刚刚走近的白娇娇立刻皱起了眉头:“顾郎,你……”
“那你可吃不起!”
不等白娇娇话说完,邓掌柜就大声嚷嚷着,十分嫌弃地冲着顾浔渊二人甩了一下袖子:“我们家厨娘一盘菜,光是菜金就要五十两。”
闻言,顾浔渊沉下了脸,不爽地瞪着邓掌柜:“五十两我如何吃不起!你别看不起人!”
闻言,邓掌柜嗤笑一声:“说你吃不起你就是吃不起!”
顾浔渊气死了。
“你在说什么荒谬的笑话?会不会算数?我方才随手丢给你的钱袋子里就有一百两,一道菜菜金五十两,一百两不够买两道菜吗?”
说着,他指着邓掌柜,好似终于抓到了他的小辫子,迫不及待地高声嚷了起来:“连账都算不明白还当什么掌柜,你丢不丢人!简直荒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