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走向了顾浔渊。
“阿月,谢谢你,为夫很感激你做的一切。”
见她走来,顾浔渊眼眸中满是温柔与甜蜜,伸手就要去抓她的手。
宋惜月却一脸无奈地避开了:“将军,大夫说了,你现在的身子需要戒……戒……”
最后那个字好像实在是说不出口那般,宋惜月又红了一张脸。
“哈哈!”顾浔渊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大笑出声:“好好好,我的阿月关心我,我自然是要听的。”
说着,他露出了一个坏笑:“但一月之后,你可得好好补偿为夫这相思之苦啊!”
宋惜月:……
想吐,但为了维持人设,她还是只能露出一副娇羞模样,半拧过身子。
“将……将军,下药之事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闻言,顾浔渊收起一脸油腻的表情,冷哼了一声,道:“暂时不知道,但我猜是皇城司那些人的手段。”
“皇城司?”宋惜月一愣,下意识回头去看他。
顾浔渊点点头:“皇城司周冕与我京卫营同领京城巡卫大事,又是平级,所以我们素日里就互相看不惯。”
“而且皇城司手段向来极脏,他们做得出这种事也不稀奇。”
说完,他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向宋惜月:“阿月,后日就回门了,你可得帮我给泰山大人说说,那周冕如此欺辱我,简直就是不给我们宋家脸面。”
最好是能想办法再给他升个半级,压过周冕!
“将军所求,我自是要答应的。”宋惜月垂眸看着地面,声音温和地应了一句。
答应归答应,做不做就是两件事了。
“就知道阿月是最心疼为夫的了。”顾浔渊见宋惜月应下,顿时松了口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见状,宋惜月适时告辞。
二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漪澜院该如何处置。
就好似默认了这里让给了玺儿一般。
出了漪澜院大门,宋惜月回头看了一眼,心里难免觉得有些可惜。
起初她在房中点香的时候,并没有想过顾浔渊会这么快就中招。
毕竟他是有武功在身的人,那香就是个普通男人,若想要抵抗,也能顶上两刻钟。
玺儿是在他进入房间后一刻半钟后进去的。
按照宋惜月原本的设想,顾浔渊见到玺儿肯定会忍不住,但他那时候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多少也会顾及一些场合,带着玺儿去隔壁的空院里欢好。
万万没有想到,顾浔渊的意志力这般薄弱,玺儿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失了神志,见到女人就如同发了情的公兽,在漪澜院到处交欢……
“青玉,”宋惜月上了出府的马车,温声道:“同玺姨娘说,我出门去百草堂了。”
“是!”
一旁的碧玉与墨玉都傻了。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碧玉喃喃自语。
“我也是,我明明也没错过什么……”墨玉赞同点头。
闻言,宋惜月好笑地敲了敲她们二人的脑袋:“还记得我昨日让青玉去取芝云配的药,送到玺姨娘手里的事吗?”
二玉纷纷点头。
宋惜月饮了一口茶水,慢悠悠道:“玺儿一年前被白娇娇灌了红花,终生无法有孕。”
“昨日那包药用的是百草堂尹老专用的药纸,我还让芝云在上面画了个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