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这么相信了。
话说抱着同情目光的那些人,是认为我也是被逼的吧。那么那些用恶心目光看着自己的人,该不会是认为自己乐在其中吧。
稍微转动脖子,眼角扫着芬的表情,一脸坏笑的巫妖像是尝到胜利果实般的愉悦。某人不禁呻吟说道:“妳这是故意的,有预谋的吧。”
“什么预谋。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我只能说那是自然现象。高潮来了,我忍不住咩。”
“妳骗鬼呢!最好妳现在的身体还能像那样子整。”之前就说了,现在芬的肉身可是活生生的,掐了会痛的那种。林想着是不是想办法解释一下。
但要怎么取信于人?总不成把这只搞事的巫妖拖到大庭广众下给办了,以此来证明她在任何状况下都是很正常的。
且不说她是怎么做出那样的表现,吓坏别人的。要是她继续搞事,到时某人是变态的传闻可就实锤了。
为什么,某人现在有种一世清白不保,不想活的感觉……
之后的数天,某人活得浑浑噩噩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而印刷机的消息,在圣城埃斯塔力中也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最主要是因为大家没有实际看过机器运转情形,也没看到成品。外界众人谈论的焦点,还是集中在巫妖与勇者(贬)身上。
然而有个意料之外的好处,原本围绕着芬这美丽的花朵飞着蜜蜂与苍蝇,一夕之间全都不见了。甚至一些在生命课堂上,仗着自己一把白胡子,说要帮巫妖介绍对象的,背后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人,也一个个都噤声。
大伙儿的口味再猎奇,也还不到勇者(贬)的高度。果然唯有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那样的女人啊。众人无不在背后如此说道。当然之后接着的都是轻蔑的笑声。
看着之前,口口声声说要钓男人的芬,若无其事地拉着两个少女四处乱跑,忙着调查跟蚕蛾类似的魔兽,某人唯有无言以对。这是有预谋的在玩人吧,连自己一起拖下水的那种。
某人倒是想要憋个一年半载的,不理睬那个巫妖。可惜芬拿着丝绸的事情来问,直接让某人破了功。赌气归赌气,正事还是得办呀。更何况,那可是跟自己保命装备有关的大事。
然后看着某只巫妖一脸得意的表情,继续带着听说是师从自己的两个学徒扬长而去,顿时某人有种大彻大悟的感觉。用另外一种说法呢,叫作放弃治疗了。
没奈何,只能把自己投入到数学期刊的准备工作中。虽然有十个人来帮忙,但毕竟这是迷地开天辟地第一回的学术期刊发行,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有相关的经验,所以某人当然是要不辞辛劳地亲自过问。
更何况某人所谓的经验,也不过是在穿越前看过杂志,以及在博士论文付印的时候,多少了解过一些流程而已。为了让这第一本期刊顺利发行,每天紧盯着进度是必须的。
此外那台印刷机器,也不断在试运转。随便找些东西瞎印,发现问题,然后即刻修正。务必要让期刊的发行可以顺利。
一切都是草创,不用心可不行啊。这绝对不是为了逃避勇者(贬)称号所带来的心理阴影。
不过试印的材料,随便拿一些垃圾来也不行,纸也是要钱的,浪费是可耻的行为。
大魔法师卡班拜的印刷魔法卷轴大业,也不会贸然进行。他们需要观察更多印刷过程,包括机器运转的情形,考虑在什么阶段加入魔法权能的因素。而且一行研究这项课题的人,煞有其事地做了各种准备,以及数学的推算。
而这一切在某人的眼中,就像拿了一把小孩子玩沙的塑料铲子,准备挖出一条海底隧道。不过某人倒也不想去打击这些老人家的积极性,没有第一铲,哪里会有第二铲。而且不挖下去,怎么会理解这坑有多深。
总之用来测试印刷的材料,也只能由某人准备了。林没多想,把自己编写的万年历给拿了出来,边印刷,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