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叔大婶,真的很叫人受不了呀。而那些跟你没关系的闲话,只会让人感到受不了;假如是有关系的,那就会让人感到尴尬;最痛苦的还是那些问问题的。”
“是这样没错呢。”奥德丽客套地说着。
“我还记得当初我最怕的,就是亲戚的三种套路呀。读什么学校呀,在哪里工作呀,有没有女朋友呀,看到一次就把同样的问题轮着问一次。每一回我都想说,婶婆,同样的回答我上一次才说过。从上一次到这一次也不过才三天的时间,就这三天,我会换一间学校吗?会换一个工作吗?有可能脱鲁吗?妳以为是三十年吗?……”某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自顾自的讲着。
这时招待室内的一群听众,默默地聚在一起,眉目传心。哈露米更是放低声量,细声说着:“偶尔会遇到这样的人呢。”
“是啊,这样的人呢。”卡雅应和着。然后众人偷偷地瞄着那位声称自己不擅长闲聊,但却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废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