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乱舞得六亲不认。
因为有司机在专门等着她,欧鸥不用顾忌时间太晚打不打车,于是第一次尝试在玩到了零点。
回到老洋房,老洋房的主人并不在。
欧鸥心道,他白天出门前也没告诉她他晚上不回来咯——不过她确实也没资格管人家来不来,他本来
。就不常住这里,估计回他自己的家,而把整栋房子都借给她住。
隔天欧鸥睡到下午一点才起床。
她怀疑在她睡觉期间,有保洁之类的人来过,专门做过卫生。
尤为明显的是冰箱有人整理过,昨天没吃的火锅食材全不见了,换上新鲜的蔬果、牛奶和饮料等等。
欧鸥检查了一遍某人的卧室、书房和鞋柜,确认并不是他回来过。
新的一天,欧鸥临近傍晚时分又让司机小哥哥送她出门了,她今天挑了排行榜上推荐的另一家酒吧,并玩到了凌晨两点才回来。
就这样,接连五天,欧鸥都打卡新酒吧,她的目标是要把明舟市比较有名气的酒吧或者夜店全打通关。
第五天晚上,欧鸥从舞池里喘着气出来的时候,刚刚尝试和她贴身热舞但被她拒绝了的小哥哥跟在她后边,想请她喝酒。
看在他的皮相还不错的份上,欧鸥没有拒绝:“我只喝最贵的。”
小哥哥爽快得很:“你当然值得最贵的。”
和她并排落座吧台时,他冲酒保打了个响指:“听见没?这位美女要最贵的。”
虽然她远不能算酒吧的常客,但女孩子在外面的一些安全问题,学校里可是从小学开始教育到高中。所以欧鸥没有拒绝归没有拒绝,心里其实并没打算喝。
既然“最贵的”没有劝退他,欧鸥便指了指洗手间方向,说:“等我一会儿。”
今天差不多了,连续几天玩到三更半夜,她精力再旺盛其实也有点乏,现在已经想回家了。于是她打算借此机会尿遁。
结果小哥哥跟着她一起起身:“好啊,走啊,正好我也要去厕所。顺路给你当护花使者。”
说话就说话,他的手臂很主动地揽到她的肩膀上来。欧鸥当即推开,笑问:“喂,我和你很熟吗?”
“你这不都接受我的酒了?”小哥哥打量她,“规矩不懂吗?新来的?”
欧鸥当然不能承认是新来的,并且也确实不懂他所谓的规矩。
不过没等她回话,一只手抓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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