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被他的耍宝逗得要笑不笑的:“土。”
一如既往地土。
陆闯式的土。
“无论多土,你照样喜欢,乔圈圈你都嫁给我了,我就代表了你的品味,你尽管使劲损我。”陆闯嘚瑟地把钥匙塞进她手里。
乔以笙插入锁孔打开门。
刚刚陆闯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她做了,映入眼帘的情况确实令她愣了一愣,但也不至于到奇葩的地步。
其实就是……里面空空荡荡的,一件家具也没有,只有几样属于圈圈的东西,狗窝、狗盆、玩具之类的。
乔以笙踩着木制地板边往里走,边回头问陆闯:“你是离开澳洲之前清理过还是……”
“你觉得呢?”陆闯捏捏她的后颈。
乔以笙明白了。不是离开澳洲前他清理过,而是,他那两年住在这里的时候,就是这样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就像他回国之后住的那套大平层,同样简简单单。
这里看起来比大平层更简单罢了。
从痕迹上来看,仿佛这栋房子不是他在住,而是圈圈在住。
而地板的伤口累累,彰显着曾经没少遭受圈圈的爪子的侵害。
陆闯曾经睡的是哪间卧室,也特别容易辨认,因为——那间卧室的房门上也同样布满圈圈的抓痕。
“你一个人住怎么也把它锁在你的房门外不放它进去?”乔以笙替曾经可怜兮兮的圈圈控诉陆闯。
陆闯双手抱臂斜倚靠墙:“干嘛?我一个人住就没有少儿不宜的画面了吗?”
乔以笙:“……”
OK,那她自然得好好追问一番:“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看小电影了?带火辣的外国洋妞回来了?”
“你的想象力还不够丰富,我做的当然你比说的还带劲。”陆闯努努嘴,“少儿不宜的画面现在还在里头。”
乔以笙彻底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拧开卧室的房门。
第一眼她并没有发现任何特殊之处:卧室里同样特别地简单,一张床垫而已,有个卫生间,还有隔开了一小块空间作为衣帽间。
但当乔以笙往里走,看见床垫
。正对的那面墙时,她顿足。
放大的一幅她的毕业照做成的海报。她本科毕业那年毕业典礼上的单人照片。
不能说意外,毕竟她早已知晓自己在他澳洲的两年生活之中,是他的精神折磨,也是他的救命解药。
可……亲自来到他那两年居住的地方,亲眼看到他的生活里有她存在的痕迹,她心里仍旧无法避免五味杂陈。
不多时,陆闯的气息从她的身后靠近她。
“怎样?是不是够少儿不宜?”他的口吻蕴满谑意,“反正我就是个变态,你自己想象一下,一个变态对着喜欢的女人的照片,在夜深人静寂寞空虚的时候,会干什么?”
乔以笙原本的五味杂陈悉数遭到他的破坏,手肘往后用力撞了撞他的腰腹。
陆闯自喉咙间溢出一记闷哼。
听着很装,很有故意卖惨的意思。
乔以笙评价:“你和陆清儒虽然不是亲爷孙,但某些行为挺像的。”
“拿我和陆清儒比,是恶心我还是恶心你自己呢?”陆闯不爽,“你说你好好的一张嘴,非动不动讲些不吉利的话干什么?陆清儒那是已经和人阴阳两隔了。”
乔以笙捂住耳朵,认输。
陆闯扒拉开她的手,嘴唇贴到她的耳朵上,笑得很坏:“做好准备,今晚必须要在这张床上狠狠地——”
“啊那个我们的行李在哪里?大炮和阿苓跟来了没?他们认识你这里吗?”乔以笙不允许他把后面的字眼讲出来。
陆闯也不允许她转移话题:“想耍赖?是谁求我只要把方向盘给她她就让我想怎样就怎样?”
乔以笙强行往外走,继续自说自话:“欸你把狗子寄养在哪儿了?我舅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