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和杭菀也桥归桥路归路吧。”
陆闯的脸深深地埋在她的后颈,片刻之后,声音很低沉地从喉咙间滚出来:“那我们现在回家。我今天除了你,什么也不想干。”
乔以笙侧头,掰过他的脸,轻轻吻了吻:“好巧,我也是。”
车子一路疾驰,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去乔以笙的公寓,如同两条亟需水源的鱼,相拥着进了门,迫不及待地在玄关咬住彼此,相互慰藉。
没有做措施,几乎快成为他们的常态。
乔以笙最初也不想这样的,毕竟措施的作用不仅仅是避孕。但之于她和陆闯,又的的确确只剩避孕的功能。
而这个功能因为陆闯结扎的便利,在之前有过一次不做措施的经历之后,乔以笙也渐渐地淡化了这件事。
陆闯反倒记得比她稍微牢一些,即便数次发生像今天这样急迫的情况,后面也会补。
回到卧室,陆闯又放倒她在床上。
吻着,吮着。
乔以笙眼睫浸泪:“陆闯……”
“嗯?”陆闯拨开她额上汗湿的乌发,循着她的唇细吻,暗哑的语音含混,“我在。”
乔以笙缩在他的怀里,身体细微地战栗:“你找个时间,去做复通手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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