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相挟玩上瘾了他?
乔以笙不得不给他敲一敲警钟:【搞清楚哦,你现在整个人属于我,包括你的名,未经我的允许,你敢乱来,就给我等着】
因为只能单只手打字,费了好一会儿功夫乔以笙才发送成功。
抬头见保姆又在看她,乔以笙索性和她聊会儿天:“还一直没问过,婶婶你叫什么?”
“庆婶,”保姆说,“大家一般称呼我庆婶,庆祝的庆。”
“噢,庆婶,你好。”乔以笙和她打招呼。
庆婶去取了块干净的毛巾,叠成一个小枕头,帮忙枕在乔以笙的手臂下。
一直保持着相同的姿势被陆清儒抓着,乔以笙的手的确有些酸:“谢谢庆婶。”
然后说:“庆婶你一个人照顾陆爷爷这么多年,很辛苦吧?”
庆婶的床就搭在陆清儒的床旁边,夜里也是看护着陆清儒睡觉的,想过去都知道庆婶恐怕每天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沉,否则陆清儒若是有个异样,没法第一时间察觉。
庆婶却否认:“不会,我习惯了。董事长很好照顾的,他每天的事情只有那么一些,我挺轻松的。”
这样吗……乔以笙带一些冒犯地问:“可庆婶你的时间就全部被锁在陆爷爷身边了,都没办法做其他事情、享受你自己的生活。”
庆婶又一次否认:“不会,我也没其他事情做。每天陪董事长找佩佩、做小蛋糕,挺好的。”
……嗯,倒也没错,各自对生活的追求不一样,庆婶自己觉得这样舒适,别人无法置喙什么。乔以笙并非闲着来置喙,就是不提出类似的问题,她和庆婶的天没法聊下去。
这不,眼下乔以笙就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了。
庆婶则主动道:“以前你还没出现,董事长没有这么黏佩佩。我们骗他佩佩去买小蛋糕,他就会相信。”
乔以笙猜过去也是这样。无论在宜丰庄园宴厅里的第一次碰面,还是后面数次为了旧房改建项目来别墅这边,陆清儒只有一次发病之后非黏着佩佩不可,乔以笙强行抽手之后他还差点厥过去。
而且最初聂婧溪当“佩佩”的时候,陆清儒和聂婧溪也相处得挺融洽,聂婧溪不还和陆清儒一起写字练书法?
乔以笙又轻轻尝试挣了挣自己的手。
陆清儒仍旧抓得很紧。
乔以笙啼笑皆非:“这样下去,我如果想上厕所该怎么办?”
庆婶从床底下把尿盆端出来:“你要可以用这个。我洗得很干净的。”
“……”乔以笙仔细盯着庆婶的脸,很确定庆婶是认真地在帮她想办法,而非开玩笑……
房门被人从外面叩了叩。
聂婧溪又进来了,陪宋红女进来的。
乔以笙今天来别墅后直奔陆清儒这里,还没和宋红女打招呼:“宋妈妈。”
宋红女走来床边,摸了摸乔以笙的头发:“怎么你又瘦了?我就说工地的伙食肯定没自己家里好。你工作忙又总熬夜加班,饭再没吃好营养跟不上,身体早晚得受不了。阿婆是过来人,听阿婆的劝,别太仗着年轻就不重视健康。”
聂婧溪笑:“阿婆,以笙姐姐一来你就说这么多,也不怕把以笙姐姐吓走。”
宋红女:“吓走我也得说。我说一次你们听不进去,我说十次二十次,你们总能听进去一次。”
庆婶难得一次插腔:“年轻的时候确实该注意身体。我爸告诉过我,董事长就是以前年轻的时候太拼命了,不听劝,现在年纪大了,不少小毛病。不急不凶的小毛病折磨起人来,那也是要人命的哟。”
聂婧溪猜测:“陆爷爷那时候是因为家里的经济情况出问题才失去了和我奶奶成眷属的机会,他心里肯定很介意这件事,才成了他拼命的原因吧。”
宋红女的视线落到床上的陆清儒:“这个陆老头啊……”
乔以笙等着她的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