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闯所谓的湖面还会变颜色,其实是日落黄昏时分,夕阳在湖面撒落余晖,湖水的颜色跟随晚霞的颜色而变幻。
陆闯已经又从倚靠改为躺着了,后背抵着船板半躺着,迎着夕阳。乔以笙也躺着,由陆闯搂着肩膀躺在他的怀里,以他为肉垫,比直接躺着船板好受很多。
景色实在是很美,美得两人许久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相拥着欣赏湖光山色的变幻交迭。
只有趴在乔以笙腿上的圈圈时不时叫唤两声。
最后是陆闯先转头对乔以笙说:“我烟瘾犯了。”
乔以笙:“……”
陆闯:“别装傻,你知道该怎么办。”
乔以笙伸手捏住狗子的嘴:“它也是圈圈。”
陆闯轻轻一个冷呵,侧身压过乔以笙:“既然你不主动,由我来主动的话,可就——”
他话没讲完,乔以笙反身压过他,将她从脖子上垂落的头发往一边捋了一下。唇角一翘,她啃住他的下嘴唇。
陆闯笑,手掌掐在她的腰间,揉着、摸着、沿着后背大肆地抱住。
因为怕圈圈不小心掉进湖里,乔以笙的一只手只能抓一直抓着他的前爪,画面看起来就像她故意拉着圈圈围观她和陆闯你来我往你进我退你攻我守的唇舌嬉戏。
小木船在湖面晃晃悠悠,漾开的波纹比先前更细更多。
在乔以笙第五次问他烟瘾解了没,他仍旧回答没有时,乔以笙的嘴罢工,趴在他胸口缓着自己的呼吸,他爱犯去犯,她不陪他玩解烟瘾的游戏了。
他的心脏搏动得仍旧那般充满力量。乔以笙一边听着,一边看着湖面上空一群鸟扑腾着翅膀哗哗飞过,环顾四周,绮丽的霞彩似给万物镀一层油画的颜料,只觉世界静谧又温馨。
日落温柔,人间浪漫,爱意不渝。
乔以笙惬意得不禁微眯眼,舔了舔嘴唇,凑近到陆闯耳边低声问:“你不是说你会随身携带套……”
双臂枕在脑袋后面的陆闯闻言眉峰高挑:“乔圈圈,你行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玩这么野的?”
“没带是你的损失。”乔以笙骄矜地重新趴回他胸口。
“谁说没带?”陆闯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抬起来。
但乔以笙刚刚只是坦诚她的想法,深知最大的问题根本不在于有没有套。
而是现实条件并不允许:一来小木船太窄,万一不小心掉进湖里,她可丢不起这个人;二来圈圈还在船上,儿童不宜,而且一旦做起来,他们俩估计谁也顾不上圈圈的安全了。
“回去再用吧。”乔以笙如今对两人之间的那点床笫之事坦然得不能再坦然。
陆闯说:“明天不带狗子,我们两个人自己再划出来一次。”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乔以笙从他的胸膛爬起来,坐好,“走吧,差不多该划回去了。”
夕阳已经落到山后面去了,暮色四合,再不划回去,得黑灯瞎火瞧不见水面了。
陆闯也坐起来,堂而皇之地支着他的帐篷,取过桨慢悠悠地往回划,边划边问:“喜不喜欢这里?”
连圈圈都不如来的时候兴奋,有点乏地趴在她脚边呼呼大睡。乔以笙的手顺着它后背的毛,能感觉到它的打呼声带来的轻轻的颤动。
没等乔以笙回答,陆闯径自又说:“这里会是我们的婚房之一,喜欢的话以后周末都来。”
“怎么就婚房了?”乔以笙挑眉,“我们不仅还没结婚,目前也没有准备结婚,你又在暗示我什么吗陆闯?”
陆闯坦坦荡荡道:“你也说了是‘目前’,乔圈圈,今天已经是我们正式交往满两周的纪念日了。从我们成为男女朋友的第一天起,你就该做好我们是奔着结婚去的准备。那房子说是婚房也完全没问题。”
他还真是盯着时间过纪念日。不就满两周?整得跟满两周年似的。乔以笙质疑:“陆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