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故意怼聂婧溪,也是乔以笙的真心话。
她都怀疑聂婧溪刚刚也是故意讲来恶心她的。
而倘若聂婧溪并非故意讲来恶心她,是聂婧溪的真心话,聂婧溪真心实意地撮合陆闯和她,那乔以笙只能说,聂婧溪的思想不同于常人。
“以笙姐姐不用考虑我是你的妹妹这一层关系就可以了。”聂婧溪说,“就像即便以笙姐姐结婚了,喜欢以笙姐姐的人,也不会一时半会儿立刻终止对以笙姐姐的喜欢。”
乔以笙表现得很为难:“可你是我的妹妹这个事实,不是我能主观控制不去考虑就能忽略的。”
聂婧溪又问:“那是不是,只要我不喜欢阿闯,以笙姐姐就能考虑阿闯成为你的未婚夫?”
这话换言之不就是:“只要一直喜欢阿闯,以笙姐姐你就一直不会考虑阿闯成为你的未婚夫?”
乔以笙不确定聂婧溪真正的意思,但聂婧溪的话术值得学习,比起后一种,前一种的说话方式侧重于表达聂婧溪对陆闯的感情,仿佛在说:“如果能帮助阿闯追到以笙姐姐,我愿意努力地让自己不继续喜欢阿闯。”
“不是,”乔以笙告诉她,“谁能成为我的未婚夫,我只考虑我自己。”
聂婧溪深以为然:“是啊,只需要考虑自己。所以我也是一样的,无论姐姐选不选择阿闯,都不影响我对阿闯的感情。”
乔以笙挑眉,嗅到一丝疑似挑衅的意味。
“你们喜欢上同一个人?”宋红女的出声打断了她们。她的表情看起来是错愕的,是长辈听到晚辈讨论这些内容之后应该有的反应。
乔以笙差点忘记,宋红女还在场。不过她无所谓宋红女的旁听。她必须澄清的是:“没有。”
聂婧溪续上先前宋红女关心她们的关于归宿的问题:“阿婆,等以笙姐姐的结婚对象定下来,她选的如果不是阿闯,我还是希望能嫁给他。”
乔以笙:“……”非要捡她挑剩的?逼她选陆闯结婚吗?
宋红女轻叹:“怎么就这么死心眼……”
聂婧溪喃喃道:“遗传了奶奶吧。”
继而聂婧溪一笑:“如果我和以笙姐姐一样也嫁在陆家,我和以笙姐姐还能作伴。”
乔以笙:“……”她怎么越来越觉得聂婧溪开始打明牌了?
宋红女拍拍乔以笙的手:“其实陆家来来去去也就这几个能嫁的,挑来挑去挑不出朵花,早点做决定,两家人也早点定心。”
“倒也不怕被陆家欺负了去,有聂家撑腰,聂家的女儿嫁到哪儿都不会轻易被欺负。”
聂婧溪这时又帮着乔以笙,笑言:“阿婆,以笙姐姐压力已经很大了,你别也催她了。”
压力确实大,这不,中午乔以笙被陆家那群人邀请一起吃饭。
他们仍旧一个都不离开,还在上高中的两位甚至把作业带了过来,在客厅写作业。
午饭五花八门,有的是外面米其林餐厅送来的,有的人亲自下厨。
乔以笙以胃口不好为理由,一样也没吃,只吃和宋红女一样的清粥小菜。
陆闯就是在大家已经吃得热火朝天时,懒洋洋地推着轮椅,挂着惺忪的睡眼,从客房出来客厅。
乔以笙怀疑他真的睡了一觉。
余子誉打量他:“陆闯表弟睡得很香?”
陆闯斜斜勾起一侧嘴角:“嗯,梦见聂大小姐了。”
乔以笙:“……”
“噢?”余子誉特别感兴趣似的,“梦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陆闯单只手架在轮椅扶把,支着下巴,望向乔以笙,若有深意:“既然梦见聂大小姐,那自然是在梦里,和聂大小姐什么都做了。”
他话出来后众人表情不一。
余子誉当即批评陆闯:“陆闯表弟,你讲话越来越没分寸了,怎么可以冒犯聂大小姐?聂大小姐和你从前在外面勾搭的莺莺燕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