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孩子,倒知道心疼了。
当真是巴掌不打在自己身上,便不知道疼。
侯夫人压下心里的怒火,稍微平复了心情,才继续说:“侯爷早有防备,顺着那条线就把人抓回来了。”
宋芙点头,看向紧闭的屋子,不知里面的情况如何。
想了想,她朝着那边走过去,准备听听里面的情况。
可刚走没两步,就见房门打开。
剑光推着程钰从其中一间屋里出了来。
尽管他身上纤尘不染,可隐约还是能嗅到血腥味。
对宋芙来说,这味道很明显。
她立刻明白,里头怕是见血了。
武安侯紧随其后,一张脸黑的可怕,周身杀意翻涌,怎么都遮掩不住。
毕竟,那些人可都是冲着他,冲着他的妻儿来的。
“都招了。”
程钰声音冷淡,“吴逐的师傅就是文光,芳菲尽也的确是文光下的。”
“他早年游历四海,曾去过北荣,就是在那得到的芳菲尽。”
“此次用在姨母身上,就是想要文景成为武安侯府的继承人。”
程钰眼里闪过一抹嘲讽。
文光与云皛皛想的当真是好,却忽略了武安侯这一脉虽只他一人,但他背后还有一个宗族。
“侯夫人对云皛皛和文景十分疼爱,才让他们有了这样离谱的念头。”顿了顿,他又意有所指道:“而且,有人会帮他们。”
宋芙和程钰对视一眼,几乎瞬间就明白,会帮他们的人是谁!
二皇子!
武安侯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当即就要往外走,“我这就去上奏陛下,我就不信,这还没王法了!”
“侯爷。”侯夫人声音轻柔,对武安侯却很管用。
武安侯老老实实的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妻子,“皎皎,你莫担心,我定会为你和墨儿讨个公道!”
“侯爷且慢。”侯夫人再次出声,看向宋芙和程钰,道:“若我没记错,文光的那位徒弟吴逐,是二皇子举荐给世子和世子妃的?”
宋芙点头。
这是二皇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的事,稍一打听便都知道。
“敢问世子,二皇子忽然被禁足,可与此事有关?”
宋芙心里暗赞,侯夫人果真聪慧。
她和程钰还没说这件事,侯夫人便已察觉出端倪。
她看向程钰,二人同时点头。
武安侯也明白过来,当即皱紧了眉头,“二皇子如此行径,陛下只禁足他三个月?”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都说陛下疼外甥,可如今看来,在亲儿子面前,外甥算什么?
不过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自是不敢说出来。
程钰和宋芙沉默。
院里一下变得安静。
武安侯不可置信的问:“难道就这样放过他?”
他不甘心。
“自然不会。”宋芙的声音里难掩恨意与杀意。
二皇子她必杀之!
“既然这样的‘小错误’扳不倒他,那就让他多犯些错。”
“只要他犯的错够大。”宋芙眼里闪过寒光,“谁也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