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几十文,贵的要几两往上,而且脂粉颜色比较单一,要不就是太浓了,要不就是太淡了,满足不了她的需要,后来她灵光一闪,干脆把它们都买了回来,浓的淡的按照不一样的比例进行调配,与此同时她还自制了眉笔,唇脂等等,本来都可以出钱买的,但她的钱不够了,又恰好她之前有了解过该怎么制作这些‘文化遗产’,这不就恰好能用上了。
杨树看着闺女这几天在家捣鼓胭脂水粉还有头饰,门也不怎么出了,以为是姑娘家学会爱美了,心里正觉得欣慰,他本来害怕自己养出一个假小子,这下不必担心了。
可惜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又过了几个月,县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死者是李姓世族旁氏的闺女,上山拜佛途中遇到了贼匪,惨遭奸杀,贼匪为躲避罪责,将她的面容毁去,推入悬崖,尸身极其破碎,奈何李富人仅有这一女,疼到心坎里,一直未放弃寻找,重金着人找寻下,终于找到了女儿的尸身,贼匪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李千金头皮上有特殊的胎记,仅一眼,李富人就认出了女儿。
又是一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件,李富人多悲痛、绝望、伤心暂且不提,经仵作验尸后,县令对此案做出陈述,在李富人捐钱出力的支持下,发兵灭了那座山上的贼匪。
李富人报了杀女之仇,剩下的就是让女儿入土为安。
但问题是李千金死去多日,尸身破碎,缝补起来极为困难,偏李富人在县里势力大,万一没能让他满意,这份活以后就干不下去了,于是稍微有点人头关系的二皮匠都找到了婉拒的借口。
唯独杨树,来自乡下,人际关系浅薄,无权拒绝这桩可能吃力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