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席月立马站直了身子,“真的?”
宫女点头,“宸王殿下说的,让公主速速去看看。”
“好,我这就去,”夏席月转头,“父皇母后,我先去看看流影,晚上再来找你们。”
“孤和你一起。”容澈道。
夏席月匆匆点了头。
内殿里。
江山无比肯定地道:“方才流影的手指动了,属下看得真切。”
夏席月一进来就把上脉搏。
战泓景率先道:“怎么样?”
“再观察观察,确实是苏醒的征兆,可能就在这两天会彻底醒来。”夏席月转过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战泓景唇畔也扬起笑意,眼波温柔,“好。”
“今晚我就留在这里,方便观察一下流影。”夏席月想了想道。
“咳,”容澈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孤还在这里。”
夏席月头也不抬,“你也想留下?”
容澈眉心拧起,“让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着流影就是,哪用得着你亲自?”
夏席月理直气壮道:“他们的医术又没我好,而且我和战泓景现在都是未婚夫妻,有什么要紧的。”
而且这皇宫里都是他们自己的人,谁敢乱说话,不要命了。
容澈无言以对,“你倒是伶牙俐齿的很。”
“说起来,你应该谢谢我,替你解决了莺儿,”夏席月哼了一声,“不然的话你还有得烦恼。”
“一个女人而已,”容澈不甚在意,语气无情:“她若是执意嫁给孤,孤也有的是办法让她后悔。”
兄妹两个斗起嘴来,倒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
战泓景心情愉悦,唇畔弧度勾起,懒洋洋道:“既然太子殿下这么不放心,那就一起留下吧。”
容澈瞥了他一眼,“既然宸王殿下盛情相邀,孤却之不恭。”
夹在中间的夏席月突然开口道:“你不是还要回东宫处理事务?不忙了?”
容澈面无表情道:“少一天不做也不会怎么样,孤平日里就够劳累的了。”
多了个容澈,夏席月说话也就没有那么肆无忌惮了。
晚上几人一起吃的饭。
与此同时。
另一边,战承坤下了命令道:“长云,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准备离开东顺了。”
长云一惊,“王爷,怎么这么突然?说走就走?”
窗外月色皎洁,战承坤站在窗前,眉眼无比清晰,说话有着浓浓的悔意:“连父皇都答应他们的婚盟了,本王再无半点机会了。”
长云为自家主子感到心疼,忍不住道:“只要王爷想,他们还没有成婚,你还有竞争的机会啊。”
战承坤扯了扯嘴角,低落道:“不必了。”
他看得很清楚,无论是人还是心,夏席月都属于战泓景。
正说着,外头的暗卫匆匆进来道:“参见王爷,西陵传来的密信!”
战承坤浑身一震,眉眼闪过厉色,转过身道:“拿来,本王看看。”
暗卫恭敬递上去。
战承坤打开信笺,上面一片空白,“备墨水。”
一声令下,长云立刻动作迅速准备了特殊的墨水。
滴在纸张上,才叫文字显现。
这是传密信特有的方式。
战承坤垂眸,一一看完,最后把密信于烛火上点燃,“长云,父皇来信,我们暂时不能离开东顺了。”
长云一喜,“这多好啊王爷,说明上天还想让你和九殿下争一争,说不定公主就回心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