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难怪她一直都觉得季晴不对劲，原来这种不对劲是因为季晴真的不是程家和季家的种，而是外面的一个野种。
虽然她感觉季晴不对劲，但是她并没对她区别对待，而是跟季洁一样的培养，因为她不想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更不想孩子成为心里不健康的人。
可是现在才知道，她对她好，完全不值得啊，她对坏人的孩子好，可是自己的亲孙女却在外面受苦，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人世。
女人颤抖着摇头，“我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孩子就不在我的身边了，因为不是我的孩子，所以我就不上心，也没有去找，确认我的女儿被你们带回家了，我就没再管这些事情了，我找上小晴，也是因为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
她把女儿换到季家，让女儿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现在要女儿回报自己也是应该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会被季家人察觉到。
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小心一点了，这样就能让小晴帮她拿到更多的好处了。
“你没有说实话。”程雪阳厌恶的松开了手，让女人跌倒在地上，她蹭的一下站起来之后，对下属说道，“这个人没说实话，报公安去，让公安处理来调查这件事情。”
“奶奶，不能……”季晴大声喊道，可是程雪阳已经转身离开，只留给她一抹决绝的背影。
不能报公安啊！
一报公安，这些事情就公开了，那么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季家的宝贝孙女了，以后还有谁会理她啊！
女人挪到季晴的身边，想要伸手抱她，可是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这样的举动，季晴嫌弃又厌恶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什么话都没说，就退后了一些，远离了她。
早知道她从一开始就不要理会这个女人就好了，没想到这个女人接近她却是有目的的。
外面，程雪阳对下属说道，“之前你不是说这个女人和何婉春私底下见过面吗？可是她刚刚却绝口不提何婉春的事情，看来何婉春给足了她好处，所以她是不会供出何婉春来的，既然如此，那就从她的家人那儿作为切入口，把她所有的家人都抓过来，我看她到底松不松口。”
“不是报公安吗？”下属问道。